當然把她跟另一位產婦之間剛剛發生的事用幾句話說清楚才離開的。
她可不想明明做了好事,還背上欺負人的名聲。
必須讓其他人都知道這事的前因後果。
果然,這婆媳倆聽完夏染說的話都失語了,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夏染了。
心裡想的是,還能這麼恩將仇報的?把自己不要的孩子塞給恩人養?
你不想要自家的丫頭片子,就想推給人家恩人養,這是正常的人腦子能想出來的主意?
咋想出來的?他娘的,簡直是個人才。
人家恩人又不差孩子養,說不定人家的孩子已經會跑了呢。
長的醜想的倒是美,這算盤珠子快要崩到恩人的臉上了。
難怪恩人的臉色會如此的差呢。
擱她們身上她們也生氣啊,沒這麼算計人的。
“恩人,你彆生氣,她們這種人你不用搭理就好。
你在我們心裡就是永遠的恩人,你的恩德我們永世不會忘的。”
人家開了好幾個小時的車,冒著生命危險給咱們免費送醫院了。
來了後又把住院費看著出了。
就連孩子用的衣服和包被還有奶粉都準備了,還要怎樣?
親人都沒辦法做到這個,何況還是個陌生人呢。
沒這個道理啊。
她本來擔心兒媳沒奶喂養孩子呢,她的大孫子該怎麼辦。
結果,她的大孫子命好的遇上了大善人,竟然連那麼貴的奶粉都喝上了。
這會哭完,徹底想通了的老太太也不哭她家大孫子命苦了。
忽然覺得她家大孫子命也挺好的,沒出生就遇上了大貴人。
這不是命帶貴人麼。
“不用這麼稱呼我的,順手的事,我姓夏,你們直接叫我夏同誌吧。”
至於醫院裡後續怎麼樣不是她夏染該關心的。
夏染打完招呼就離開了。
午飯也沒顧上吃,出城的時候買了十幾個燒餅拿上,幾口解決完就出發了。
來的時候車上有病人呢,怕顛簸,夏染開的比較慢。
回去的時候就夏染和指路的那位老鄉兩人。
其他人全部留這裡了,打算留著再觀察觀察。
加上這路是早上剛走過的,也算熟悉,夏染幾乎把油門踩到底了往回趕。
忽然有點想念那個堤壩,至少沒今天這麼鬨心。
夏染鬨心的不是被人當傻子似的算計。
而是同為女人,為什麼就不能善待女人呢,非要去作踐它。
自己吃過的苦,難道非得讓自家的姑娘再吃一次她們才開心。
難怪這是個男權社會呢,女人為男權社會沒少做貢獻。
自己不懂得反抗就算了,卑躬屈膝的直接跪了。
甚至還影響教育著讓下一代姑娘也跪了。
說不跪就是不孝順,不跪就是不心疼她這個當娘的。
賤不賤啊。
確定腦子沒毛病?
明明可以平等的、堂堂正正的活著,可有些人非要跪著跟彆人相處。
跪著是容易撿到錢還是咋的?
想不通,夏染非常的想不通。
路上還遇到了不少車隊,是上麵下撥的救濟糧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