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你上次說的餐廳有眉目了,可當下的這個情況,好像買它不是很合適。”
“確實不是最佳時機,不過倒是可以過去先看看再說,我去了那邊聯係誰?”
米哈伊爾遞了個電話號碼過來“聯係這人,這是我們一個上將的二兒子。”
“好,謝了。”
等米哈伊爾離開,夏染就開始把眼前的東西往空間收。
這次還多了幾種火炮,夏染看著擺弄了擺弄就收了進去。
因為這裡也沒法去真的實操它,米哈伊爾提前用俄文寫了份具體的使用說明給夏染。
夏染詳細的看了一遍才把說明專門放了起來。
等她哪天有時間了,找處地方安裝上試試它。
空間的這類東西越來越多,而夏染的底氣也越來越足。
總覺得從來沒這麼踏實過,這種踏實不是金錢能給予的。
最後才看著把剩下的那點物資重新打包了一下,好方便弄上火車。
回到城內,夏染找地方吃了頓晚飯才回到旅館,準備偷偷地給自己繼續加餐。
還遇到了不少來自華國的同胞,也大包小包的,都是專門過來這邊練攤參加四日遊的。
還有人非要喊夏染一起喝一杯。
夏染笑著拒絕了,她喜歡獨來獨往,自在。
次日夏染提前到了火車站,提了自己的名字,售票員非常客氣的把車票給了夏染。
還順便讓人給了夏染一個小推車,說車票已經被一位少尉付過了,直接上車就可以。
夏染本來打算直接把包裹直接拎上車呢,見此謝過對方。
接過人家的小推車,把包裹弄上了火車。
推小推車的那人一直沒走,直到幫夏染安置好東西才打算離開。
夏染直接塞了對方兩包煙,那人明明想表達高興的笑一下呢。
結果表情變了變,還是一副僵硬的樣子,看上去極為怪異。
不熟悉的人還以為他甩冷臉給夏染看呢。
可夏染觀察著看了,這人不是,確切的說,這人自始至終就拉著張嚴肅的冷臉。
倒不是他對夏染有什麼意見,而是這裡的人好像壓根就不太會笑。
不論乾啥都板著張臉,一副特彆嚴肅的表情。
這事夏染之前就發現了,不過以為隻是一部分人這樣。
還想著可能是被生活壓彎了腰,才不習慣笑的。
可這兩天卻發現,大蘇的好多人壓根就不會笑,這好像是他們的習慣和天性。
米哈伊爾給夏染定的是這裡最貴最好的包間,兩人鋪帶洗手間能洗澡的那種。
而這輛車上全是包間和臥鋪。
除了夏染住的這種,其他的都是普通四人包。
夏染看了看它周圍兩邊的包間,裡麵住的好像都是大蘇的人,沒看到一個自己的同胞。
數夏染的包裹最多,甚至還有人投來了懷疑的目光。
可能在納悶為什麼他們的隔壁住的是夏染這個亞洲麵孔吧。
夏染點頭示意了下算是打過招呼了。
把自己所有的東西看著重新歸置好,才在一張空鋪上躺了下來。
當火車哐且哐且跑起來的時候,夏染出了包間,坐在過道這裡看外麵的風景。
她很好奇被大蘇搶著占去的這塊土地究竟是怎麼樣的?
而其他包間的人開著門,有一句沒一句坐在一起喝起了酒。
甚至有一對年輕夫妻過來邀請夏染跟他們一起喝點?
算上夏染總共三位女士,四位男士。
夏染這次沒拒絕,倒是拿了兩罐罐頭、一瓶白酒出來,跟他們坐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