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大蘇的大娘提著個籃子在賣什麼肉餅。
看著黑乎乎的,不是很有食欲。
娜塔莎站在夏染的不遠處問道“夏,你怎麼不賣呢?你可以學他們那樣的賣。”
“站太小,價太低,等到大站再說吧。”
“也對。”
夏染一件東西都沒拿出來,這裡離邊界近,不劃算出手。
不過她也沒閒著,仔細的看了看包間分布和火車兩頭的規劃布局什麼的。
萬一有點什麼事了,也能做到心中有數。
就這麼著的,時間來到了晚上。
夏染檢查著看了一圈,打算關門休息呢。
一個餘光看到最美麗的那位乘務員隱在一個角落跟一位男乘客親的難舍難分。
看到夏染後人家還笑了一下,跟她的男伴說了聲什麼。
就被那位男伴一把扯進了包間,包間的門也瞬間關上了。
大蘇的人就是開放,活的夠灑脫啊。
互相看順眼了請著喝一杯,就可以一起度過一個美麗的夜晚。
互相都看的開,且不介意,也不會互相詆毀。
不像華國的女人被條條框框的傳統約束的死死的。
夏染倒不是羨慕人家的這種開放,她其實是理解不了外國人的這種開放和隨便的。
但她羨慕的是人家的一視同仁。
沒有因為你是男人或者女人就一定要求你怎樣。
這裡的女人跟男人一樣可以隨心所欲的去喝酒,去儘情的跳舞,去玩耍,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
不像咱們國家,實行的是雙標政策,對男人格外的寬容,對女人又格外的嚴格。
天天提傳統文化,就約束了女人自己,想想就挺搞逗的。
在這裡,女人月月換男友都沒關係,也不會有人去歧視她。
越了解發現這個地方對女性相對來說也更寬容一些。
當然,這裡的女性也有不能言說的痛點。
那就是幾乎家家都有酒鬼,不是父親就是丈夫。
這些酒鬼啥都不乾,就等家裡的其他人養他。
這還是下午的時候,通過跟娜塔莎聊天知道的。
娜塔莎的父親就是這樣的酒鬼,全靠她媽媽掙錢養家,有時會管娜塔莎要錢買酒喝。
一天天的爛醉如泥,就沒有清醒的時候。
“這種現象在我們這邊很普遍,我好多鄰居家也這樣,有些人家還有兩個以上的酒鬼呢。”
夏染想象不來全民都這樣,得可怕成什麼樣。
娜塔莎給出的解釋是,“他們曾經也挺優秀的,隻是後來失業了就漸漸變成這樣了。
找不到自己的價值和存在感了,就徹底的認命和擺爛了。
用不停的喝酒來麻痹自己,證明自己還是個人,還活著。”
大概是沒希望了吧,信仰崩塌了吧。
夏染從包間裡麵把門鎖上,覺得不放心,又把大包裹直接堆在了門口。
稍微的衝了一個涼就躺在了床鋪上,手旁邊放了一把錘子,一把木倉。
娜塔莎說這一路上應該是安全的,讓夏染放心。
不安全的是從華國到末斯科的那條線,因為那裡有段三不管的換軌地段。
那個時段火車已經在大蘇境內,咱們國家的人員已經全部撤出。
大蘇在那個時段又沒安排任何的警務人員上去檢查之類的。
盜賊和搶劫的才敢如此的猖狂的。
這個夏染倒是知道的,畢竟自己的人已經走過好幾趟了,道上是個什麼情況她能不清楚?
自己的人剛開始也被人搶過,可最後都被狠狠的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