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大爺的,顯你牙白啊,都黑成什麼樣了,真他娘的辣眼睛,真醜。
這兩人瞬時慘叫了起來,血也快速的滲了出來。
夏染覺得這樣還不放心,接著又朝著對方的手腕開了兩木倉。
被這兩人快速的躲開了。
一發子彈擦著一人的咯吱窩而去。
一發子彈穿過了一人的側腰,血流如注,悶哼聲和慘叫聲接連響起。
夏染踢飛了對方手裡的大刀,朝著這兩人的小腿又來了兩腳。
兩人瞬間倒地,蜷縮著身體求饒了起來。
“饒了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夏染笑眯眯的說道“放過你們?也不是不行。
這樣好了,你們隻要敢從窗戶上跳下去,我就放過你們。
我保證我不再繼續開木倉,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若不敢跳下去,那就在這裡繼續等死吧,反正我沒意見。”
地上的兩人眼神交流了一下,最後決定還是跳窗,搏活下去的那一絲可能。
夏染也沒放鬆警惕,背靠自己的包間。
耳聽六路眼觀八方的注意著周圍的一切,做好了隨時開木倉的準備。
心裡想的是,若把老娘真逼急了,她不介意整個大的。
這兩人也想找機會反殺回去,可一看夏染的防守動作既專業的又謹慎。
關鍵對方手裡還有木倉,這是他們萬萬沒想到的。
終於不得不承認他們今天遇到了硬茬子。
這女人不像其他華國人那麼好對付。
以前,他們隻要拿刀子上門逼上門。
對方就會立馬屁滾尿流的,老老實實的交出隨身的所有物品和錢財,來保自己的那條狗命。
今天完全失算了,也誤估了對方的實力。
經過一番權衡利弊,這兩人在夏染的監視下,拖著一身的血從窗戶上跳了下去。
夏染掃了一眼地上的血跡,理都沒理的回了包間。
拿了條毛巾出來,把門把手和門上的各種痕跡抹著擦了一遍再次回了包間。
這次重新把所有的貨物堆在了門口。
因為她不確定這些人還有沒有同夥,會不會直接拿木倉來掃射。
有這些東西在起碼能擋一波子彈。
夏染後麵幾乎就沒怎麼睡著,一直處於半睡半醒之間。
好在終於熬到了天亮。
她也很“榮幸”的被列車上的人員特殊搜查和對待了。
這些人搜查了半天,彆說搜到木倉了連刀都沒見著一把。
倒是把夏染帶來的這些貨物翻了個亂七八糟。
甚至不死心的翻了整整兩遍。
對於門外的血跡,夏染的回答是,“不清楚,一到晚上我就把門從裡麵關上睡了,在你們敲門前我就沒開過這個門。”
“什麼,門外有打鬥,有血跡?我還真不清楚哎,幸虧我膽子小,從來不湊任何熱鬨。
不然,萬一我被誤傷了怎麼辦,你也看到了,我這瘦啦吧唧的,估計會被人一巴掌給扇飛的。”
夏染一副後怕的慶幸道。
“我出門前,我家裡人就再三交代過,出門在外,少惹事少湊熱鬨能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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