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這些病,夏染還是更信任中醫一些。
好在她在滇省川省這些地方都有自己的人,收些藥材還是很方便的。
東北就更不用說了,這裡更方便。
劉局心說這丫頭啊,心就是軟。
還以為這事過去就過去了呢,沒想到還惦記著呢。
“行,我知道了,這個我看著安排。你也是個舍得大方的。”
“劉局,我總覺得人這輩子能賺多少錢是有定數有上限的。
錢就得有進有出有流通才行,而且出口比進口還重要。
隻進不出,那就離死不遠了。
有進有出,一直保持在某個安全位置才最保險最安穩。”
劉局調侃道“才發現,你還是個有慧根的。”
夏染接話茬開玩笑道“那可不,我有智慧著呢。”
夏染接著把大蘇政變的事給劉局從頭講了一遍。
劉局“……”
大蘇發生政變他也是第一次聽到如此詳細的。
國內對此有報道,但也是一筆帶過的那種,畢竟這是人大蘇的事。
還真如夏染猜測的一步步來了。
劉局隨後問了很多細節問題,夏染一一給做了解答。
劉局等了解完所有他想知道的信息後,才說道
“彆的國家政變你竟然跑去現場看熱鬨?你的心可不是一般的大,你人沒事沒受傷吧?”
“我能有什麼事,我這麼機靈的人。
這可是百年難遇的事,遇上了肯定要現場感受感受的。”
劉局想了下夏染的性格隻能說道“不過出了國可跟國內不一樣,你得萬分小心才是。”
“這個我知道的,他們的規則我懂,您放心吧。
在末斯科我最多的一天被不同的警察接連勒索了三次。
不過他們隻要錢不傷人,也算好應對。”絲毫沒提她報複回去的事。
劉局聽到這裡都不知道該說點啥了,這麼亂嗎?
警察光明正大的勒索人?
這每個字他都認識,怎麼連起來後就有點看不懂了呢?
最後問道“難道都沒人出麵管嗎?”
“誰管?上麵的人都忙著爭權奪利呢。
物價不停的上漲,貨幣不停的貶值。
加上好多人領不到工資,大家就開始各種自救各種找出路了。
於是就把目標放在了我們這些外國人身上,他們主要勒索的外國人。
本國人他們不敢動,他們也是鑽了當下實際國情的漏洞。”
劉局“……”
夏染在電話這頭繼續說道“說實話,感覺他們的政變就跟過家家似的。
還沒咱曆史書上記載的東西精彩呢。
一點都不嚴謹,感覺就像臨時通知著組起來的局。
開始的倉促,結束的更倉促,都不知道他們折騰個啥。
既然想弄這事,那就直接弄個大的有計劃有組織的,而不是小孩過家家式的。
給我看了個大無語。”
這是夏染的真實感覺,這次的事給人一種他們還沒準備好,就稀裡糊塗的先乾了。
在執行的過程中竟然不知道具體要做些啥,怎麼做。
遇到突發狀況了也沒有任何有效的應對措施。
中途那些坦克兵和裝甲兵竟然不知道聽誰的,隻能不停的聞風而動瞎倒戈。
失了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