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人家圖的就是夏染手裡的貨和身上的美元。
主要是夏染從來了這裡後一直比較活躍,生意異常火爆。
且都是獨來獨往的,她一個女人根本乾不了這麼大的事。
夏染表現的非常配合且上道,人家問什麼她答什麼。
問完就被關進了小黑屋,同樣被關進去的還有其他國家的倒爺們和華國的其他同胞。
不過夏染特彆的消停,既不哭不鬨也不跟人說話。
安靜的待了一夜,第二天就被人給放了。
“你可以走了,記得在我們國家一定要守規矩”,還是昨天審問她的那人。
夏染連連點頭,“會的。”
從當地換回來的在本地不怎麼值錢的東西人家倒是沒動,給還了回來。
夏染見此打蛇上棍的問道,“能不能給我留張車票錢?
或者麻煩您幫我買張車票也行,就當是我欠您的,下次過來了再還給您。
好歹能讓我平安的回到我們國家啊,放心,我肯定會還您的,不會賴賬的。”
可能夏染說的足夠誠懇吧,也可能是覺得夏染這人上道,說不定未來還有用呢就同意了下來。
畢竟夏染手裡的貨物是實打實的好。
跟他們搜刮回來的其他倒爺們的貨物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彆。
現場指派了一人,讓夏染跟著對方走,說對方會幫夏染買好票的。
還從兜裡掏了兩美元給了夏染。
夏染接過錢問道“您怎麼稱呼?我到時候去哪裡找您?還是這裡嘛?方便留個聯係電話嘛?”
對方見夏染態度不錯,還真留了一個電話給夏染。
並告訴夏染他叫安德烈,提前打電話或者來這裡找他都可以。
夏染最後坐著人家的警車去了火車站,買了張中午發車的票。
本來火車站查的挺嚴的,夏染托幫忙買票人的光非常順利的進了站,等待發車。
夏染也沒啥報答對方的,隻能問了對方的名字。
說道“我下次過來的時候給你帶禮品啊,這次就隻能口頭感謝了。”
彼得盯著夏染看了又看,這怕不是個傻子吧,還來?
他以為這隻是夏染忽悠他們長官的話術,沒想到人家真的還打算再來?
剛剛之所以說出自己的名字也就是應付應付對方,想讓對方閉嘴。
過來的路上,她的嘴就沒停過,他實在被問煩了。
最後彼得先生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冷著張臉一言難儘的離開了。
他的上司之所以派他來是因為他們買票便宜,還可以用盧布支付。
外國人買貴就不說了,還需要美元支付。
還不是為了更省錢才這麼做的。
就這,這傻子還感謝的跟什麼似的,明明所有的物資和錢都被他上司給沒收了。
還把他的上司感謝了一路,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夏染還熱情的給對方揮了揮手,可惜對方扭頭就走了,走的特彆利落。
就這樣,夏染在大毛的特工組織趕過來之前順利的離開了當地。
彆看人家的東西日常扔著沒人管,哪怕生鏽也無所謂,可一旦丟了就變的重要了。
這裡麵還涉及到了臉麵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