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二章要的是女婿也像他,不擇手段
秦風卻笑意更深了,並斜視著他回:“彆忘了,裕和那小子可都是唐老爺子自己手把手一手帶到大的,還有,唐老爺子有多專一這一點兒,你不會忘了吧。”
……
威爾不說話了。
因為他老大和唐老爺子在情種圈裡數一數二,唐老爺子夫人逝世多年,他一直沒再找過,身邊除了女兒唐靜以外,更沒有一個異性。
當年差點沒殉情,還是因為唐靜太小才繼續活著,所以這就導致尤金夫婦倆把兒子送過去給他養,為的就是讓唐老爺子能好好活著。
很好很好。
威爾比不過。
彆的不說。
他那兒子花的程度就跟他年輕時候不相上下,不用爭取了,晴天寶貝就算是老死,一輩子不嫁,也看不上他兒子……
煩的威爾又看著一臉羨慕的哈登,忍不住壞心眼的調侃:“你兒子今年十五,歲數也算相當,怎麼剛才不跟老大推銷一下?”
秦風扭過頭去,旋即便噗嗤一聲樂出聲來。
哈登則是瞬間踢掉右腳的皮鞋,他又扶著車身,把襪子也給脫了,一邊揮著臭襪子,一邊噴道:“好聞不?我兒子的比這還好聞,要是真跟晴天成了,不超兩天,臉都能給她熏青了。”
然而威爾和秦風還沒說什麼呢,車裡便傳出來一聲暴躁的怒吼:“給老子滾一邊嘚瑟去!彆逼我現在就下去踢死你!”
嚇的哈登趕緊把襪子穿上,又小聲嘀咕:“這腳臭怎麼就這麼難治呢?好樣不遺傳,竟他媽遺傳些壞的。”
“記住,千萬彆離婚,不然沒人能看上你了。”當下,威爾心裡舒服了不少,說話的語氣也是十分良善。
但也給穿上皮鞋的哈登聽來氣了:“你快麻溜再給我兒子介紹幾個醫生吧,這樣可真不成啊,否則以後我怕是連孫子都抱不上了。”
“男人味,挺好的。”秦風聳聳肩,掙脫肩上威爾的手臂,說罷就要上車了。
可威爾卻真往心裡去了,正想著哪幾個專家有時間,不行就給哈登他兒子安排個手術治治吧,腳太臭還真不行。
與此同時,打完電話的尤金走了過來,他臉色不怎麼好看。
車裡的陸斯延則是順著放下的車窗,問了他一句:“裕和怎麼說?”
尤金沒答,看著陸斯延抿抿唇,看起來挺為難的。
但又做不到讓他老大久等,過了幾秒才開口說:“我家死小子剛才和我說,他先讓伊森追晴天,還說晴天應該知道他喜歡她,如果真對伊森動了心,那就證明無論他再怎麼努力,晴天對他都沒那種感覺。”
“還有麼?”車裡的陸斯延撚了撚指尖。
隨即,又聽尤金氣衝衝的說:“還有就是我罵他了,罵他腦袋進屎了。”
此刻,威爾等人都看著尤金想笑,也聽他禿嚕禿嚕的說個不停。
“媽的,他還跟我提上尊重兩個字了!說晴天真正認識的異性朋友沒有幾個,多認識認識才知道她喜歡的是哪種。
最後他還讓我給你帶句話,說他今生隻認準晴天一個,隻要晴天能過的真的好,他就能一直不打擾,他不想把晴天當成一場競爭勝利過後的獎勵,但他非晴天不可這件事從今天開始也不會再隱瞞了。”
說完,尤金是氣的夠嗆,因為好好的一個機會,他兒子不會把握。
但顧嘉怡和威爾與秦風則是有了觸動。
是因這話裡麵有太多門道了,想要對陸斯延表明的也太多了。
說他今生隻認準晴天,非她不可,更願意以晴天的追求者身份示外。
這是看似溫和的強勢,亦是他確定自己永遠都不會動搖分毫的決心。
至於伊森出現。
尤裕和也能控製自己不嫉妒不使壞,這份尊重不是給陸斯延的千金,而是對他喜歡的女孩,陸婕希的尊重。
是因為世人永遠都選不出最好的男人人選,認識有局限性,多看看才能夠看到更多。
這是尤裕和的意思,不阻止喜歡的女孩奔向更好,他隻會在後麵慢慢跟著,等她看儘以及看清所有風景後,他才會去問一個答複……
所以顧嘉怡、威爾、秦風三人才會聽懂有觸動,明白裕和不是不抓住機會,而是把機會都交到晴天她的手上。
當下,三人都覺得尤裕和穩了,但車裡的某人卻神色淡淡的吩咐了聲:“回去吧。”
秦風和威爾對視一眼,上了車。
留下兩個最傻的,顧不上再想其它去了後麵那輛。
路上風景劃過,顧嘉怡卻無心再看,而是時不時就偷偷瞥一眼好似沉思的男人。
看的某人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到嘴邊親了一口,想口嗨,可又不想讓顧嘉怡在威爾和秦風麵前不好意思。
陸斯延隻能忍了又忍,才輕笑著說:“晚上想吃什麼?接上陸淮,我就帶你倆去。”
“火鍋吧,想吃辣的。”女人分了心,看來是真想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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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火鍋這個選擇,卻根本不在她丈夫的預想之中。
因為顧嘉怡吃辣的多了會胃疼,打小的毛病,雖說陸斯延多年都在給她調理,可還常控製不住她。
人家會在外麵偷吃。
不過今天陸斯延卻想滿足她,有他在,換個微辣自然沒問題,起碼比人家出去上班中午吃強。
慣著吧。
這麼大的寶寶了。
不慣著她,陸斯延又能全心全意慣著誰?
就這般,車裡又安靜了許久,顧嘉怡才倒出功夫想起剛才的事。
可這次沒等她再偷看,陸斯延便低語出聲了:“真按他那麼說那麼做的話,他在我這兒就可以出局了。”
此刻,車子驟停,是進市區的第一個紅燈。
開車的秦風目視前方,沒敢透過後視鏡看一眼,副駕駛的威爾亦是,不過他的耳尖卻不自覺的動了動。
車外是幾道喇叭聲起,以及路人的交談,顧嘉怡卻側頭望著也正看她的陸斯延:“為什麼?我覺得裕和那孩子說的挺好的啊,懂尺度,也尊重晴天,至少目前來看,我在不了解的伊森和裕和中間,比較看好裕和他。”
“顧嘉怡,你是女人。”某人盯著她,看她一愣後又皺眉,就知她可能想多了。
隨即,便用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捏了捏她的臉:“我的意思是,男人和女人的愛不同。”
不同?
不同。
突然,仍看著陸斯延的顧嘉怡,她有點想明白了不同的意思。
這時,紅燈變綠,秦風驅車行駛。
暖洋洋的夏風正順著敞開車窗溢進,一同伴隨著的是陸斯延接下來的聲音:“你現在可以做個假設,假設當初如果我沒非你不可的話,一次次搶你、奪你回到我身邊,那麼你我還會有現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