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昌寧眼神飄向牙住,他有些懷疑,是不是在他病重時,秋庭桉知道了什麼。
這人怎地態度轉變如此之大……
還不等季昌寧開口詢問,秋庭桉微微作揖,“臣這幾日有事,朝中大事已經處理差不多,臣要請假幾日。”
季昌寧頓了一下,“可是有什麼急事?”
“是——”秋庭桉猶豫一下,“臣有些私事要處理,這幾日不在,希望陛下體諒。”這算是明示了。
季昌寧沉默一瞬,他是多麼聰明的人,怎會不知秋庭桉到底要乾什麼。
隻是還未等到季昌寧說話,秋庭桉又行了一禮,告辭而去。
算算日子,他家那隻……不是……什麼他家那隻……
都讓秋庭桉那張嘴帶歪了……
算算日子,肅州那邊,應是快結束了,罷了,秋庭桉去也正好,處理這種事情,還是得他這個太師,去做這個壞人。
又過幾日——
在季祈永與時序政的追查之下,肅州水運貨船之貪腐脈絡已漸顯端倪。
然則,一樁難題橫亙於前——證據之鏈,尚顯薄弱,難以一擊即中。
季祈永深知,若貿然以太子之尊介入,恐驚動蛇鼠,令那等奸佞有隙可乘,銷毀罪證,逍遙法外。
心緒煩亂之際,他歸至府中,欲向翁翁裴書臣求教良策。
然遍尋數室,皆不見其蹤影,料想此刻裴書臣或已上山采藥,尋覓草藥以濟世救人。
季祈永遂返至自己居所,甫入小院,便聞一陣歡快犬吠,小花狗躍然而出,圍著他“汪汪”直叫,聲中滿是親昵與喜悅。
“小寶?”
季祈永輕聲呼喚,心中既驚又疑。
此犬與浩都所養之小寶頗為相似,然小寶遠在千裡之外,豈能獨自跋涉至此?
小花狗叫的更歡了,圍著季祈永轉,時不時蹭一蹭他,那黏人的模樣,哪裡還有半點冷傲高冷,傲氣四射。
分明就是隻喜歡主人的小奶狗,恨不得季祈永隨時抱在懷裡。
季祈永狐疑的看著它,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他現在早就不是從前那個呆呆傻傻,隻會瞎開心的廢柴太子。
裴書臣教養出的孩子,哪裡會有差的。
暗自思量:算算日子,自上次取血入藥,已曆三月有餘……
秋庭桉輕笑著,剛欲邁出屋子現身,身影還未顯現……
季祈永低頭,嘴角苦澀一笑,微微開口道:
“太師大人……是來取孤血的嗎……”
“還是……”
“來殺我的——”
言猶在耳,劍光已閃。
倏忽間,寒芒直指秋庭桉之喉,劍尖寒意,冷冽如霜,直透骨髓,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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