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深邃如漩渦一般的眸子,竟叫季祈永移不開目光…夜色裡,那溫柔的嗓音,竟是那般的動聽——
“您——怎麼來了?”季祈永雙手下意識攥緊衣擺,抿了抿唇角。
還未等他把話說完,秋庭桉已然俯身靠近。
季祈永下意識閉上雙眼,隻是唇角被覆,竟是那樣柔軟的觸感——
他一怔……睜開了眼,眸光之中,映照出的卻是秋庭桉有些消瘦的臉龐。
這些日不曾好好看過,如今仔細瞧,竟覺他麵色有些蒼白……
“大人……”季祈永張口,卻被秋庭桉堵住……
“嘶——”
未等季祈永開口,便覺脖頸上一痛,秋庭桉咬上他的脖頸。
牙齒磨礪之間,季祈永疼的忍不住皺眉——
“年年——”
秋庭桉眸光一眯,愈發深入……那痛感卻慢慢變得酥麻……
“大人,我早已不是師門中人,還請您自重。”
季祈永想推開他,秋庭桉卻攬腰,一把將他抱得緊緊……
“我們今日不行師徒禮。”秋庭桉捂住季祈永的雙眼,不讓他看自己,貼在他耳畔,輕聲說著。
“今日,我很吃醋——”
這樣的情話,由他口中吐出……季祈永怔怔,忘了言語,隻任由秋庭桉抱著。
“年年……”
夜色深沉,屋內點燈忽明忽滅,窗外夜風凜冽,將這寂靜之聲吹向遠方。
第二日午時——
季祈永難得一覺睡到晌午,屋內早已不見秋庭桉的影子。
若不是洗漱之時,銅鏡之中,自己胸膛上的青紫,他都會以為昨日不過是南柯一夢——
那般霸道的做法……不似從前溫柔,但卻……彆有一番滋味……
季祈永晃晃腦袋,將這些胡思亂想,統統驅逐腦海之中。
“醒了?”
說曹操,曹操到,秋庭桉的嗓音突然出現在房門口。
季祈永坐在銅鏡前,下意識回頭,秋庭桉已然行至他麵前,俯身一吻,淺淺印在他額頭。
好似普通愛人之間,晨起道早安一樣……
“怎麼不多睡會兒?”秋庭桉拿起桌上梳子,替季祈永輕輕梳理發髻。
這些事情,其實秋庭桉很少做,一來宮裡規矩多,太子的發飾都是有嚴格規定的,都有專門的宮人打理。
二來……他也忙,確實騰不出時間,來和季祈永做這等瑣碎之事。
“我自己來就行,不麻煩您……”季祈永想接過秋庭桉手中的梳子,卻被秋庭桉抓住手腕,握入懷中。
“您受傷未愈,還是讓彆人來做吧。”
季祈永想要抽回手,卻被秋庭桉攬得緊緊。
昨日坦誠相待,自然是知道了秋庭桉受傷之事。
“可還記得昨天,你答應我的什麼?”
【“彆……彆…我答應你……一個月…”在快天亮之時,季祈永推開秋庭桉,太累了……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秋庭桉的指尖,輕輕從季祈永的臉頰劃過,溫柔的道了一聲:“好——”】
季祈永臉頰猛地一紅,“那是……那是…怎能作數?”
“什麼事?你不說出是什麼事,又為何不能作數?”
秋庭桉的心智能力,但凡用一點在情愛之上,季祈永就招架不住。
孩子還小……哪裡比的這樣的老狐狸?
“不嫌麻煩,那您梳吧……”季祈永自暴自棄,趴在梳妝台前,微微垂首,眸光落在鏡麵之中。
秋庭桉修長指節,從上往下,替他打理衣衫發髻——
“昨天你說過的話,我都一一記在心裡……”
季祈永的額前,秋庭桉細心將頭發綰起,留下幾縷長發,襯著他臉龐,十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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