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
“裴公——拜見裴公——”
太醫看見和牙住一起來的裴書臣,剛欲進去告知季昌寧,便被裴書臣製止。
牙住去裴府沒找到時序政,正好裴書臣沒睡,問清緣由,便與他一道來了許府。
“不必管老夫。”他的這個位置正好能聽見季昌寧和許禮的對話。
屋內——
“之所以沒有先例,是因為前朝皇帝之中,並未有善通醫術之人。”
季昌寧將手搭在了許禮的腕上。
開著玩笑,緩解著氣氛,“許大人應不知,朕幼時還學過很多,不止醫術,而且每門學術皆名列前茅……”
說話的樣子,倒真的像個得了好成績,像家長炫耀的小孩兒般。
許禮也被逗樂了,氣氛緩和下來,倒是輕鬆不少。
他早年喪子,若是孩子沒犧牲,大約也有秋庭桉那般大了。
再看向季昌寧,也有幾分慈愛。
“陛下擁有諸多非凡之能,定然兒時吃過不少苦吧……”
許是生病,年紀大了,加之季昌寧卸了一身龍袍,少了許多往日朝堂之上的威嚴。
在這樣的氛圍中,許禮看著季昌寧,不經意流露出些許心疼。
哪有人天生就是多才多藝的,人確實會有某一方麵的天賦,若說每一項都做到全能頂尖。
那必然是吃苦的……
他是做過父母的人,自然知道,孩子若是樣樣都出色,那必是苦熬下——常人熬不下的酸楚。
門外的裴書臣一句不差的將這些話,聽入耳中,看向季昌寧的背影,有些出神。
他很少見如此鮮活的季昌寧,會開玩笑,會侃侃而談,也會不經意流露出幾分少年的樣子。
原來,這孩子也不隻是沉默寡言的……
屋內——
季昌寧笑了笑,將手收回,放下,沒有回許禮的話。
苦不苦的,都已經過去了,他也不是那種擅長說這種事的人。
再說……許禮的關心,已經讓他心底浮起溫暖。
許禮可能是覺得自己冒犯了天威,季昌寧畢竟是皇帝,如此猜測皇帝的童年,實屬不該。
“陛下,剛剛是老臣冒犯了——”
季昌寧剛欲開口,裴書臣就揮揮手,讓牙住進去通傳。
“陛下——裴公來了,說是小時大人不在府,他來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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