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序政張了張嘴,一臉難以置信。
這人真是的,連飯都沒吃,就把藥膳當飯吃了。
季昌寧卻渾不在意,擺了擺手說道:
“沒事,我沒那麼嬌貴,你不用特地照顧我的。”
話音未落,他便轉頭又紮進那堆積如山的奏折裡。
時序政無奈地歎了口氣,目光飄向牙住。
眼睛微微眯起,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就像一隻發現了新玩具的小狐狸,已經在心裡盤算好了接下來要做的事。
牙住身體一僵,趕忙把頭轉向一邊。
動作極為迅速!
時序政見狀,不滿地撇撇嘴,嘴角向下耷拉著,眼中閃過一絲不滿。
微微皺眉,小聲嘀咕道:“哼,裝沒看見。”
他看了看依舊沉浸在奏折中的季昌寧,無奈地搖了搖頭,起身……
堅定不移的朝牙住走去!
“嘿嘿……”走到牙住身邊,拍了拍牙住肩膀:“大監……”
牙住頓時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梁骨冒起。
危!
下一秒,還沒等牙住反應過來,胳膊就被時序政緊緊拽住,然後被硬生生地拉了出去。
牙住疼得“哎呦”一聲,苦著臉說道:“哎呦!我的小時大人,您這又是要乾什麼?”
他在心裡默默祈求:您就放過老奴吧,讓老奴多活兩年成嗎?
當然,這後半句他可沒敢說出口。
時序政卻不管這些,他笑得分外賊兮兮的,眼睛眨了眨,壓低聲音問道:
“大監,您在陛下身邊這麼久,肯定知道陛下最近為何而煩吧。”
牙住一聽,立馬警惕起來,毫不猶豫:
“不知道。”
乾淨利索——
季昌寧有句名言:隻要跟時序政搭話,時序政的嘴,總能有辦法哄好你。
牙住心裡跟明鏡似的,時序政滿腦子都是鬼主意,一旦自己被他套出話來,在季昌寧那兒可就沒法交代了。
可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時序政就已經像機關槍似的打開了話匣子。
“您也知道,我和陛下之間,誤會重重,就像一團解不開的亂麻。”
時序政一臉憂傷,眼中滿是懊悔,他微微低下頭,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憶。
“從前我要是能早一點知曉他的苦衷,現在又怎麼會,讓他獨自一人扛下這麼多煩心事呢?您說是不?”
他頓了頓,抬眼看向牙住,觀察著牙住的反應,接著說道:“他是我同門師兄,我又和他關係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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