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矮人哨兵_墟萸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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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矮人哨兵(1 / 2)

夕陽如熔金般斜掛西天,將庫普蘭河麵染成一片璀璨的橘紅,粼粼波光隨浪濤起伏。一艘獨木舟如離弦的飛箭,貼著水麵飛速滑行,船尾激起的水浪如銀帶般鋪開,又迅速被身後的水流撫平,隻留下一道轉瞬即逝的水痕。兩岸的叢林油綠如墨,茂密的枝葉在風中簌簌作響,棕櫚樹的闊葉與藤蔓交織,仿佛連成一片無邊的綠毯,隨著蜿蜒的河岸向遠方延伸,偶爾有熟透的野果從枝頭墜落,“撲通”一聲砸進河裡,驚得幾條在岸邊曬太陽的斑點鬣鯢鑽入水中。

卡瑪什緊抓著船舷,迎麵而來的風帶著河水的清涼,吹得他腮幫微微抖動,蓬鬆的金色頭發貼在腦袋上,露出寬寬的額頭。他驚歎地欣賞著極速掠過的美景——岸邊的棕櫚樹隨風搖曳,葉片在夕陽下泛著金邊,投下斑駁的光影;彩色的鳳蝶披著藍紫相間的翅膀,從草叢中飛起,在舟旁盤旋片刻,又匆匆飛向叢林深處;遠處的河麵掠過幾隻白鷺,細長的翅膀劃破水麵,激起細小的漣漪。可就在這時,原本疾馳的獨木舟卻漸漸慢了下來,船身微微晃動,像是被無形的水流拉扯。

眾人順著赫斯的目光望去,隻見夾著庫普蘭河的安卡圖山巍然出現在視野中——山體呈深褐色,岩石裸露處泛著冷硬的光,山腰處纏繞著淡淡的雲霧,山頂隱沒在夕陽的餘暉裡。緊接著,一座垮塌的大壩如巨獸張開的血盆大口,赫然出現在麵前:大壩兩邊的壩牆參差不齊,斷裂的混凝土茬口如獠牙般猙獰;滾滾的庫普蘭河水從缺口處奔湧而下,發出“轟隆轟隆”的巨響,如雷霆般震耳欲聾,激起數米高的白色浪花,水霧彌漫在空氣中,帶著濕潤的涼意。垮塌的巨石堆積在河道中,偶爾露出尖銳的棱角,在夕陽下泛著冰冷的光,仿佛在訴說著毀滅的慘烈。

岸邊的安卡圖叢林依舊濃密而幽綠,藤蔓如青蛇般纏繞在樹乾上,開出細碎的白色小花;不時有成群的長尾鸚鵡從林中飛起,披著紅綠相間的羽毛,發出“嘰嘰喳喳”的清脆叫聲,翅膀掠過水麵時,濺起的水花落在舟上,帶著淡淡的草木清香。赫斯望著那些快被河水淹沒的棕櫚樹——樹乾下半截已泡在渾濁的水中,樹皮被泡得發白,葉片無力地耷拉著,有的甚至已經枯黃,心中滿是沉重。他緊皺眉頭,語氣帶著擔憂:“大壩垮塌對黑水沼澤來說,真是一場災難。沼澤裡的魚蝦會失去棲息地,沿岸的部落也會被洪水淹沒,族人的家園恐怕要遭殃了。”

阿基裡塔斯卻不以為然地撇撇嘴,攥緊的拳頭因憤怒而微微顫抖,語氣帶著幾分解氣:“早該垮塌了!這大壩本就是白皮人用來壓迫咱們的工具,現在塌了正好!這樣就能淹死那些欺負我們的白皮人,咱們的族人再也不用被他們抓去鹹乾場曬鹽,不用在滾燙的鹽田裡做苦役,也不用去港口充當免費的腳夫,被他們打罵!”

卡瑪什也感歎地搖搖頭,目光落在大壩殘骸上,語氣帶著複雜的情緒道:“我都不敢相信,這麼雄偉的大壩突然就被摧毀了。不過幸虧坦霜人為了打仗,提前在上遊攔截分流了部分庫普蘭河的水,要是等大壩蓄滿水再崩塌,下遊的人恐怕真就沒什麼事兒了,早就被洪水衝得無影無蹤!”

“都是那個卡普蠢貨,就是那個長著大金牙的矮人!”霧人訥布勒突然從水麵飄起,霧氣組成的身體在夕陽下泛著淡淡的橙光,邊緣還沾著細小的水珠。他甕聲甕氣地說道,語氣帶著不滿,“是他用那柄破錘子搞的破壞,就那麼幾下,硬生生把大壩的基石砸裂了!”

波潵琉遊魂從赫斯身後探出頭,淡藍色的身體泛著微光,滿麵春風,語氣中滿是炫耀:“你懂什麼!那叫厲害!你是沒見過卡普矮人的‘霆播金粉’——那錘子上塗滿了能激發大地之力的金粉,一錘下去,地麵都能裂開縫!威力比勃休的‘死亡震撼’也差不了多少!想當年,在聖殿大戰的時候,他就站在旁邊旁觀,隨手一錘,就把戰神托諾迪德震暈了,要是出全力,恐怕連契卑洛山都能砸塌哩!”

“托諾迪德?不是傳說中契卑洛山上的戰神嗎?”卡瑪什瞪大了眼睛,語氣滿是震驚,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時間之書》的封麵,“我以前隻在故事裡聽過他的名字,現在你們說得這麼逼真,搞得我都感覺那些眾神好像都真實存在,不是虛構的傳說!”說著忙從挎包中掏出《時間之書》,飛快地翻看著泛黃的書頁——書頁上的符文依舊模糊,卻隱約能看到“托諾迪德”的名字。他抬頭問道:“不過這本奇怪的書裡好像什麼都有...你說他隻是旁觀?那一錘子到底是砸誰了?”

飄在半空的波潵琉遊魂朝船頭的赫斯後背努了努嘴,壓低那沙啞的聲音,神秘兮兮道:“還能有誰?當然是咋們老大當年的樣子哩——那時候老大還是達坦洛,正和托諾迪德對戰,卡普那一錘雖然沒直接砸中,震波卻把托諾迪德震懵哩。不過這事可彆當著老大的麵提,他不愛聽過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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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船尾的阿基裡塔斯突然眼睛放光,像是被什麼喚醒了記憶,激動地大喊:“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這個大壩了!”

眾人紛紛扭過臉,好奇地看向他。阿基裡塔斯指著身後的大壩殘骸,語氣興奮得有些顫抖:“這個大壩我們曾經爬上去過!和庫爾楚一起,腳都磨破了,魚皮裙也被樹枝扯爛,害我一絲不掛下的山!”

卡瑪什回頭看著阿基裡塔斯嬉笑的模樣,撇撇嘴道:“你現在也是一絲不掛,或許這就是你和大壩的緣分!”說罷慌忙躲到赫斯身後,捂著肚子不停大笑。

“越過大壩!”赫斯看著又開始嬉鬨的這兩個同伴,無奈歎口氣,低頭向推船的人魚們叮囑道,“小心水流,避開暗礁,咱們儘快趕到鹽山!”說著也忍不住回頭調侃阿基裡塔斯,嘴角帶著笑意:“我也想起來了,那次你還吃了岩漿果,把嘴都燙腫了!”

“對對對!”阿基裡塔斯哈哈大笑出聲,低頭看了看卡瑪什給自己的亞麻馬甲——馬甲邊緣縫著補丁,布料粗糙,卻剛好能遮羞,好似有些驕傲般拍了拍胸脯:“咱們還在矮人營地過夜,逼著那些地老鼠挖垮了大壩泄洪口!”說著突然橫眉立目,手指著嬉笑著想要插話的卡瑪什厲聲道:“閉嘴,誰他媽和你說笑了!”隨即又望著岸邊棵高聳的望天樹頂,興奮地大喊:“你們看,是媽媽猴子!還抱著小猴子呢!”

可話音剛落,獨木舟突然被一股湍急的水流托起,如離弦的箭般順著大壩基石上衝下的瀑布猛衝而上!水流撞擊船底的“砰砰”聲、瀑布的“轟隆”聲、人魚們的呼嘯聲交織在一起,震得人耳朵發麻。船身劇烈晃動,險些被掀翻,卡瑪什忙緊緊抱住懷中的《時間之書》,身體死死貼在船板上,生怕掉進湍急的瀑流中。

當他穩住身形,抬頭看到船尾的人魚時,不禁驚歎出聲:“威猛人魚!”隻見腓諾利人魚們擺動著銀藍色的腳鰭,鱗片在夕陽下折射出冷冽的光,如鑲嵌在水中的寶石;他們在瀑流中逆水淩空推船,身體被湍急的水流衝擊得不停晃動,卻牢牢托著獨木舟如同利箭般向上飛去。

阿基裡塔斯閉上雙眼,儘情享受著涼爽的水花撲在臉上的感覺——水珠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流過脖頸,帶來陣陣清涼,驅散了旅途的疲憊。等獨木舟順著水流淩空飛起,又穿過大壩缺口,穩穩落在庫普蘭河麵時,他睜開眼,鼓起腮幫,向身邊的卡瑪什噴了一股水,語氣得意洋洋道:“怎麼樣,我們海族很厲害吧!這點小瀑布,對我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彆說推船,就算是掀翻戰船,我們也手到擒來!”

卡瑪什慌忙抹掉臉上的水珠,嘴角剛牽起抹無奈的笑,眼神卻突然一凝,忙瞪大眼珠追問:“你們水族?”

沒料想這話剛出口,阿基裡塔斯瞬間暴怒起身,原本帶笑的臉驟然沉了下來,再次眉峰倒豎,厲聲嗬斥道:“閉嘴!白皮卡!誰他媽跟你說笑了!”

卡瑪什忙將鼓囊囊的魟皮挎包摟在懷裡,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壞笑,眼神促狹地死死盯著阿基裡塔斯:“你這就叫狐狸尾巴藏不住!我本來還以為你不是...”

阿基裡塔斯故意偏過臉裝作不理不睬,目光掃過兩岸的蘆葦蕩——晨風吹過,一人多高的蘆葦稈此起彼伏,發出“沙沙”的輕響,像是在低聲絮語;幾隻白鷺從蘆葦叢中振翅飛起,細長的翅膀掠過水麵時,濺起的水花落在舟板上,帶著淡淡的河水腥氣。他岔開話題,語氣裡帶著幾分咬牙切齒道:“不知道那些紋身的家夥淹死沒有!我還記得上次在這裡差點被他們弄死!”話音未落突然轉頭猛地撲向卡瑪什。

卡瑪什嚇得魂飛魄散,這位浪蕩詩人手腳並用地撲到赫斯身前,緊緊抓著赫斯褚衣下擺,聲音帶著誇張的驚恐:“赫斯救我!這家夥要謀殺天才詩人!要是我死了,世間就少了無數傳世佳作了!”

看著阿基裡塔斯和卡瑪什又開始嬉鬨折騰——一個追著要撓癢,嘴裡還嚷嚷著“讓你再嘴欠”;一個躲在赫斯身後連連求饒,時不時還不忘反擊兩句,赫斯隻好牢牢抓著兩人,以防小船被掀翻。

而推船的腓諾利人魚們默契地發力,鱗片在陽光下折射出琉璃般的光澤,將獨木舟在庫普蘭河麵上推得飛快,船尾激起的水浪如銀帶般鋪開,又迅速被湍急的水流撫平,隻留下一道轉瞬即逝的水痕,很快便消失在河麵上。

月上枝頭時,清冷的月光如流水般灑在河麵上,泛著粼粼的銀光,將舟上眾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卡瑪什和阿基裡塔斯早已折騰得沒了力氣,雙雙躺在獨木舟上呼呼大睡——阿基裡塔斯睡得格外沉,嘴角還掛著晶瑩的口水,偶爾發出幾聲含混的夢囈;卡瑪什則蜷縮著身子,懷裡緊緊抱著那本厚實的《時間之書》,像是怕被河水偷走,連翻身都不忘把書往懷裡摟一摟。

赫斯盤腿坐在舟頭,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孤寂,如同尊沉默的石像。他望著遠處模糊的鹽山輪廓——那座山在夜色中像群蟄伏的巨獸,山頂隱沒在厚重的雲層裡,偶爾有閃電般的微光閃過。他嘴唇微動,聲音輕得像夜風,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與體內的遊魂對話:“你們兩個準備好了嗎?鹽山如果真的有‘餘念人’,將會很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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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暗紫色的光暈從赫斯體內飄出,堊煞桀遊魂在半空伸了個懶腰,周身的煞氣讓周圍的空氣都泛起絲轟熱,連月光似乎都被染成了淡紫色。他語氣自信滿滿,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雖然我沒辦法獨自擊垮‘餘念人’,但憑借我體內的煞氣,抵擋個一時半會兒還是沒問題的。隻要能拖住他們,你就能帶著帕圖斯順利撤離,這就夠了。”

波潵琉遊魂也從赫斯肩頭飄出,淡藍色的身體打了個哈欠,語氣帶著幾分慵懶,眼底卻藏著絲不易察覺的算計:“莪們肯定會全力以赴,但霧人訥布勒說過哩,鹽山的‘餘念人’多得能把整個河道堵住。要是你被‘餘念’吞噬搞死,我和大塊頭也會跟著神魂湮滅,這可不劃算。所以不如現在就放了莪們,這樣咋們三個聯手,勝算不是更大嗎?”

赫斯抬眼瞥了眼耍滑頭的波潵琉遊魂,被逗樂般輕聲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們被銷蝕,但現在還不是放你們出去的時候,需要等到最合適的時機。”

波潵琉遊魂感慨地歎了口氣,語氣帶著幾分不解,又有些無奈:“你其實大可不必如此執著哩。一個發了瘋的水妖,一個手段凶殘的聖女,對她們信守承諾又有什麼意義哩?兩個女瘋子而已,為此神魂湮滅不劃算哩。”

堊煞桀遊魂卻嗬嗬笑出聲,暗紫色的光暈隨著笑聲輕輕晃動:“這也由不得囚主。他從生來就是如此,完結宿命、聚集死亡——對他而言,哪有比死亡更加如期而至的事情?這是他的力量源泉,隻能一直向前,沒有回旋的餘地,也改變不了。所以聖殿的守衛們才會對他緊追不放,他們怕的就是這份一往無前的執念,怕他真的掀翻神境的秩序。”

赫斯沒有理會這兩個遊魂附庸的爭論,他盤腿坐在獨木舟內,緩緩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月光灑在他的臉上,映出他緊繃的下頜線條和微微蹙起的眉頭,似乎也在不斷盤算著應對“餘念人”的策略。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金色的陽光刺破厚重的雲層,如利劍般灑在淺綠清澈的河麵上,泛著耀眼的波光,將河水染成了片金綠交織的絢爛色彩。從睡夢中醒來的阿基裡塔斯翻了個身,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痕。他伸了個懶腰,望著頭頂碧藍的天空——雲朵像蓬鬆的般柔軟,偶爾有幾隻雄鷹盤旋而過,發出“唳唳”的長鳴。他忍不住感歎道:“真漂亮!要是每天都能看到這樣的天空,就算沒有那柄遺失的魚叉,也值了。”

卡瑪什費力地推開阿基裡塔斯搭在自己身上的腿,揉著酸疼的脖頸,語氣帶著幾分委屈,還有點後怕道:“我昨晚做了個噩夢,居然有人把我寫的詩集扔進火裡燒了!那些都是我熬夜寫出來的心血,氣得我在夢裡差點跟人拚命,結果醒來發現是你壓著我,差點沒把我憋死!”

阿基裡塔斯立刻抓住機會調侃,嘴角咧開抹幸災樂禍的笑:“那可真是所有蠢貨的夢想!畢竟不是誰都能忍受你那些酸溜溜的詩句,什麼‘河水映月如銀盤’,聽著就起雞皮疙瘩,燒了才好,省得汙染彆人的耳朵!”

卡瑪什也不甘示弱地反擊,挺了挺胸口哼了聲,眼神裡滿是挑釁:“是的,尤其是那些想吃章魚的蠢貨!我聽夢裡的人說,他們生火不僅要燒詩集,還要烤章魚!說不定烤的就是某個差點變成章魚的家夥!”

“你再說一遍!”阿基裡塔斯猛地坐起身,瞪大眼珠,瞳孔裡滿是怒火,牙齒咬得“咯吱”響——“烤章魚”三個字無疑戳中了他的痛處。

卡瑪什也毫不示弱,梗著脖子與他對視,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下一秒,兩人突然像兩頭暴怒的小牛,撲到一起,互相掐著對方的脖子推搡起來,甲板被他們折騰得“咚咚”響,連小船也跟著晃動起來。

正當兩人掐得麵紅耳赤,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脖子上浮現出清晰的紅印時,河麵突然升騰起一團濃厚的白霧——霧人訥布勒的身影從霧中緩緩顯現,他的霧氣身體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白光,甕聲甕氣道:“快到鹽山了,前麵就是鹽山的支流。但我剛才在水下偵查時,看到岸邊好像有兩個...矮人身形的家夥,正躺在黑色的礁石上曬太陽,看起來鬼鬼祟祟的!”

“矮人?”阿基裡塔斯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瞬間打了個激靈,掐著卡瑪什脖子的手也鬆了幾分。他猛地扭過臉,望向河岸遠處——果然看到兩個身影躺在塊巨大的黑色礁石上,身上穿著沾滿油汙的粗布短褂,腿上還綁著厚重的皮靴,看起來格外眼熟。他臉上瞬間露出喜悅的神色,像是想起了揍矮人的痛快經曆,但很快又強行壓下,回頭瞪著眼珠,繼續跟卡瑪什互相掐著脖子,隻是手上的力氣明顯小了幾分,注意力早已飄到了岸邊的矮人身上。

“這兩個家夥肯定是施洛華派來的哨兵,專門盯著咱們的行蹤,等著給‘餘念人’報信!”波潵琉遊魂從赫斯身上飄出,語氣帶著幾分狠厲,他從背後抽出冰嘯三叉戟——戟尖泛著冰冷的寒光,在陽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破鑼嗓子愈發刺耳道:“莪去解決掉他們,省得他們壞了咋們的大事!”說罷,他便提著三叉戟,如一道藍色的閃電,向岸邊的矮人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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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基裡塔斯見狀,急忙撒開掐著卡瑪什的手,提起那件馬甲裙,猛地一躍跳到岸邊,朝著波潵琉遊魂的背影大喊,語氣裡滿是急切,還有點炫耀:“阿飄,把他們留給我!我最擅長揍矮人了!上次在港口,我一個人就能把他們打得抱頭鼠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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