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月歌——
“不是!”
“皇叔,姑奶奶你們兩個把我當球踢呢!”
“還有啊,姑奶奶對我可好了,我怎麼可能會死!皇叔你回去告訴皇爺爺,我喜歡這裡,不喜歡住在皇宮,也不想回去選妃。”
鳳棲遲見他越來越蹬鼻子上臉,麵色冷峻直言不諱。
“你是大庸的皇子,亦是當今聖上的嫡幼子,不管你承不承認,你的身份無法改變。雖然不需要你來平衡朝堂,但是你的責任也不會少。”
墨月歌聽到皇叔又開始說教,嚇得身子往阮青辭身後躲了躲。
他在皇宮是小霸王,在上京城是小魔王,可是看見皇叔就本能的害怕,沒辦法,誰讓皇叔是個煞神呢。
“躲什麼,出來!”
墨月歌聽到鳳棲遲的聲音,藏得更嚴實了。
阮青辭無語極了,也不知道是對鳳棲遲還是墨月歌。
“你吼什麼,他才十六歲,該他承擔的責任,他想逃也逃避不了,何不趁著正年輕,多瀟灑肆意幾年,等到該穩定的年紀,他自然就沉穩下來了。”
“何況,你們都以為他在我雲隱山整天吃喝玩樂呢,我會讓他這麼清閒嗎?”
墨月歌聽到姑奶奶為了自己吼鳳棲遲,從身後給她豎了個大拇指,從小到大,還從未有人敢忤逆過他皇叔呢。
阮青辭狠狠的拍掉了他豎拇指的手,轉頭瞪了他一眼。
鳳棲遲也是頭一次聽到有人敢吼他,而且還是一個小姑娘。
和他討厭那些趨之若鶩的女子,倒是大相徑庭,令人很是意外。
聽墨老頭說,這丫頭也頂多二十歲左右的樣子,怎麼教訓起彆人,這麼一套一套的。
而且他本就對老頭的忘年交有些好奇,現在倒是越發的覺得有趣了。
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護著十六歲的少年郎,讓他這二十多歲的老臉很惆悵啊。
生怕他話說重了,惹哭這位他名義上的“姑姑。”
墨老頭一天天的,正事不乾,就會瞎鬨。
這次如果不是墨老頭苦苦哀求,他也不會跑這一趟。
“月歌,我隻問你一句,走是不走?”
墨月歌使勁的晃了晃腦袋:“不回去,堅決不回去。”
他要在這裡陪姑奶奶,而且這山上生活的多自在啊,宮裡那麼多規矩,煩死人了。
阮青辭——
你守過宮裡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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