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an!”
當一串流利的英文從李非嘴裡說了出來,無比標準的南加州口音,一下子就把趙德生,蔡小京,還有白霞一群人搞懵了。
李非一邊打著國際長途,一邊向趙德生笑了起來:“我前幾年認識的一個混蛋,米國雇傭兵,三角洲退役的,是一個很殘忍的人渣。”
“不過這渾蛋還算講信用,剛好他也是南加州人。”
接著。
李非便對著電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中英文切換毫無障礙。
電話裡隱隱約約能聽到,一個異國男人放肆的大笑聲:“馬澤法克”
異國男人的笑聲聽上去不太正常。
熟悉人的人一聽到,便知道是磕了什麼東西。
戲碼有點老套,不過很有效。
一下子就把趙德生嚇住了。
李非對著電話聊了好一會兒,才掛掉了國際長途。
看了看趙德生鐵青的臉。
李非輕鬆的說道:“替你老婆和兩個兒子選個死法吧,趙總,你是想他們死在當地幫派手裡,還是死在雇傭兵手裡?”
“我都已經談妥了,這個三角洲退役的混蛋最近磕的很凶,2000美金就肯乾。”
又認真的想了想。
李非揮了揮手中防水袋,還有裡麵的一堆u盤,又淡定的說道:“要不,我一會兒把這些東西傳真給米國司法部。”
微微一笑。
李非篤定的說道:“我相信米國司法部,一定對你的財產來源很感興趣。”
這下子。
白霞和蔡小京更迷茫了,他們怎麼也搞不懂,為什麼米國司法部會對趙德生的黑材料感興趣,這又超過他們的認知上限。
又超綱了。
李非臉上的笑容卻斂住了,咧了咧嘴,森冷的說道:“趙總,說句不客氣的話,我要弄死你,至少有10種以上的方法,而且可以保證你死的稀裡糊塗。”
這是認知上的巨大差距。
不遠處。
趙德生整個人都僵住了,看上去相貌堂堂的老臉變得鐵青,顯然李非所說的一切,讓他實在難以理解。
他大概需要一點時間來思考,來消化李非的話。
李非看著他眼中的茫然,忍不住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哎,就這兩下子,在臨海橫行了這麼多年,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或許每個臨海人都有責任。
作為一個北方臨海城市,臨海人的觀念有一點守舊,老實巴交的,甚至還有點怕事。
或許正是這樣的土壤裡,才能長出累累的惡果。
又看了看自己麵前,手持警械的打手們。
李非更加冷漠的說道:“什麼年代了還玩這一套。”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