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頭挑了挑眉,瞬間心花怒放,問,“那要是你釣上來了魚,你小子想要什麼?”
林澤用手指了指張老頭的手腕,“我要那塊表!”
林澤眼力勁兒很好,那塊表絕對不便宜,至少也要值一輛自行車的價。
“臭小子,野心不小!”
張老頭連連呼氣,看著麵積不算大的什刹海,有些猶豫了起來。
銀發老王再次勸他,“你都一把年紀了,老跟個孩子賭什麼賭,趕緊回家,讓我那老嫂子把魚給收拾了,再吃一鍋鮮的。”
奈何禿頭老張賭紅了眼,他怎麼也不相信,來的時候沒拿魚竿的林澤,這會兒就能用他賭去的魚竿釣起魚來。
更何況是在他們這些老釣手,全都空軍了一上午的情況下。
“我就跟你小子賭了,還請諸位做個見證!”禿頭老王向四周抱拳,輕輕拜了拜。
“誒,你這人,是真不聽話。”
銀發老王隻能把已經合上的馬紮再次打開,可還能等他坐下。
隻見林澤扔進水裡的魚線魚漂猛的抖動,林澤收了收線,緩慢的遛了會兒魚,再猛的一提。
“嘿,這鯉魚怎麼也得有三斤,這小子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啊?”
本不打算留下作見證的一行人,一見這情況,人也都不走了,紛紛要換林澤手裡的魚。
“不換了,接下來我釣的魚,都是要自己吃的。”
林澤說罷,盯著人群裡臉色發黑,幾乎快哭了的張老頭,笑嗬嗬的道,“大爺,願賭服輸。”
張老頭氣哼哼的取下手表,遞給了正在穿衣服的林澤。
林澤穿好衣服,收下張老頭的表順手就揣進了口袋裡,實際上是放進了空間裡。
林澤不再搭理眾位老頭,他將意念附在魚線上,在水底四處找魚。
老頭們見林澤不再說話,也都慢慢散了,不比年輕人,他們這些老頭子中午可不能不吃飯,容易暈倒。
從口袋裡,實際上是空間裡摸出一根番薯,林澤邊啃番薯邊釣魚。
低於二斤的魚,他是一條都看不上。
很快林澤發現一條鱸魚,他用意念控製著魚鉤,飛快的勾住鱸魚的魚鰓。
這一次,林澤猛的一提魚竿,三斤重的大鱸魚被他釣上了岸。
將鱸魚塞進麻袋裡,林澤繼續釣魚,不論是什麼品種的魚,隻要被他掛住了魚鰓,那就是噌噌噌的上岸。
四斤以上,力氣實在太大的,都被他收進了空間裡。
等他釣到差不多二十幾斤,林澤這才扛起魚竿和麻袋,這才往家走去。
剛進南鑼鼓巷,迎麵就撞上了騎著自行車的街道辦主任王婷。
“林家小子,你這背著魚竿和麻袋,是從哪兒回來?”
“王姨,我剛從什刹海回來,釣了點魚。”
林澤也沒隱瞞,這個年代的人,各憑本事找吃的,他能釣到魚,讓街道辦主任知道了,反而是過了明處。
“我說怎麼那麼大的腥味兒呢,你那魚,能賣給我一點不能?”
王婷停穩自行車,就想去看林澤麻袋裡的魚。
“姨,我這魚不賣。”
林澤指了指前麵不遠處的供銷社,“我是要拿去換東西的。”
“嘿,你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