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米爾扶著法杖起身,此時的他沒了剛剛意淫當中的意氣風發,此時的他就好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子。
現在的他就要代入這樣的一個需要被同情的角色,也好忽悠著赫爾將曲塞牽扯過來。
並且就算最後計劃出現紕漏,而他也可以用這樣蒼老之態換取領地內的民眾同情。
就算到最後他賈米爾也要立於不敗之地。
“走吧,再怎麼說事情也是發生在我們這裡,也彆等伯爵大人叫人來請,老頭子我還是自覺一些為好啊。”
賈米爾一副快要入土的樣子說道。
斯格爾特點了點頭扶著賈米爾就出了教會向著城外而去。
而此時的慧盾城外已經是劍拔弩張了,慧盾帶著緝拿令直接讓那些巡邏衛隊將整個營地給圍了起來。
而那些光明騎士也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來包圍他們,他們一個個的也都是心高氣傲之輩,怎麼能夠允許整體實力隻有區區青銅級的巡邏衛隊將他們給包圍了。
他們紛紛拿出武器跟巡邏衛隊對峙了起來。
剛剛出了城來的赫爾見到這種情況,他的眉頭也是皺的更緊了。
然而不等他說話,政府的行政人員見到他,就拿出了那份訴訟狀和執政官簽發的緝拿令。
赫爾沒有想到自己剛剛來這裡就惹上了這麼大的麻煩,不過此時的他還是以為這是雙方之間的溝通問題,所以他跟這位行政人員說了聲抱歉。
“對不起先生,我想我現在需要的不是這張緝拿令,我想我應該進去阻止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血腥事件。”
赫爾的語氣不卑不亢,而他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鉑金級戰士的氣息也是讓這位吏員心神一震,而後他想了想,也知道現在隻有這位騎士長大人出麵才能阻止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
而赫爾也是非常清楚自己手下這些人的德行,自己如果不去阻止,那之後真的有可能會發生流血事件。
那到時候可就是真的難辦了。
赫爾擠開圍著的巡邏衛隊來到那已經組成防禦反擊的騎士隊伍前。
這些光明騎士見到自己的騎士長,他們臉上的那種緊張且不屑的情緒消減了大半,而赫爾什麼話也沒有說來到他的副騎士長身前。
沒等這位高大的副騎士長說話,赫爾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他手中的武器,而後幾個反手間就將其製服,隨後便是對其的一頓暴打。
此時雙方的人都是用著懵逼的眼神看著打人的赫爾,而那位被打的副騎士長則是被赫爾用自己的戰氣領域死死壓製,什麼解釋的話都說不出來。
而此時在那後麵的慧盾和陳誠等人也是看的一清二楚,見到赫爾的那種毫不留手,陳誠不由得感慨道:
“此人也真是厲害啊,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種解決手段。”
陳誠真是沒想到這位騎士長上來就先是對自己的手下一頓毒打,這樣的先發製人也是在告訴慧盾他們,這樣夠不夠彌補。
然而在他身邊的慧盾卻是嗬嗬一笑道:
“這一次是你錯了,這位赫爾騎士那在王都可是赫赫有名的一根筋,他現在的處理手段無關政治,他隻是在對自己的這位副手憤怒。”
陳誠喔了聲,而後點點頭道:
“唉,所以說真正最難對付的敵人,就是像他這種既有強大的實力還認死理的人啊。”
然而在他身邊的慧盾卻是扭頭看了看陳誠道:
“我怎麼感覺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就是那陰險的卑鄙小人一樣,你難道不覺得教會派了這種人到賈米爾手下,這是對賈米爾的一種掣肘嗎。
賈米爾這種老奸巨猾的家夥最是喜歡陰險毒辣的詭計。
而這位赫爾騎士那可是堂堂正正光明偉岸的代表,在他心中光明神是正義和偉大的,同時屬於光明的仆人的神職人員們也都是正義偉大的。
他在王都可是沒少懲戒那些違背教會經典的神職人員。
可以說他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神職人。
就他這樣的人來這裡,我看他跟那賈米爾老家夥一定長不了,而且我感覺這次他能夠露出這麼大的馬腳這背後還有賈米爾那老狐狸的謀劃。”
慧盾摸著下巴笑著對陳誠分析道。
慧盾這無意間流出來的政治敏感也是讓陳誠對他有些佩服,同時他也將自己有些同情的目光投向了赫爾。
因為這位強大且正義的騎士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政治旋渦當中,而在政治旋渦當中的他沒有傳奇級彆的實力,那麼也終將是政治博弈之間的棋子。
說真的陳誠真心為赫爾感覺不值。
當赫爾將那副騎士長打的奄奄一息後他才罷手。
赫爾甩了甩拳頭上的鮮血,而後眼神冷厲的看向了麵前的手下。
“在王都時就聽說過教會的騎士團在下麵有些不守規矩,我之前都以為這是彆人對我們紀律嚴明的光明騎士的汙蔑。
然而今天你們也真是讓我開了眼,對你們的駐紮命令就被你們當空氣了?
現在我不殺奧古斯多,因為現在的我們都以侵犯財務罪被捕了,他的生死現在是由王國律法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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