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風看來,捕魚工具與設施的落後,僅憑在伏龍河邊上捕獲的這點魚獲。
還完全滿足不了消耗。
不過他還是爽朗地笑了起來,說出了自己的解決辦法,“這個問題嘛就更好解決。”
“可以成立工坊,購買捕撈隊沒有賣出去的鮮魚,將其烤製晾曬成魚乾。”
“如此一來,就算是枯水季,也照樣能夠吃上魚獲。”
隻要能夠有肉吃,誰還會在乎是鮮魚還是魚乾呢!
南宮嶽眼前一亮,“對啊!”
原本以為自己有著極強的政務處理能力,以前從來不用去思考這些細枝末節的問題。
可如今跟著主公之後,他才發現這些細節也格外重要。
想要真正地發展民生,那就一定要深入基層,了解老百姓的需求。
如此才能夠在施政的時候,不至於紙上談兵。
南宮嶽決定,每個月都要花上時間,深入民間走訪。
隻有真正地了解民間疾苦,才能在施政中做到有的放矢。
三人在虎頭灣的附近,花了近兩天的時間,最終將工業區的一應規劃敲定了下來。
同時唐風讓人送信去了蒙山關隘,將樸鐵牛調回了寶通縣。
讓他接手水力工坊的相關建設。
在唐風看來,水力工坊比修築蒙山關還要重要。
寶通縣如今也應該叫寶通城了。
在唐風確定將寶通縣作為西疆三郡的首府之後。
眾人就提議將寶通縣更改為寶通城,並且獲得了眾人的一致讚同。
這也意味著寶通城將迎來前所未有的大發展。
與此同時,由寶通縣通往三郡的主乾道擴建,也提上了日程。
整個西疆三郡,在眾人的努力下,方方麵麵都展開了如火如荼的建設。
......
張鎮麟與魏雲帆二人,自從被抓回寶通城之後,就被被軟禁在城中一所普通的宅院當中。
不管是唐風還是其他人,似乎已經忘記了他們的存在。
一連十多天,除了守衛森嚴的士卒之外,兩人就再也沒有看到其他人出現。
不僅如此,就連吃食都是士卒丟了半袋陳麥而已。
這自然是由魏雲帆親自動手。
若非魏雲帆稍微懂點做飯,恐怕兩個人得餓死在這小院當中。
“魏叔,這都多少天了,那勞什子平天王為何毫不在意我們?”
“他如此晾著我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張鎮麟心情十分煩躁,不由得對一旁的魏雲帆吐槽起來。
他整日提心吊膽,就連睡覺都睡得不踏實。
生怕下一刻,死亡的屠刀就落在了自己的脖頸上。
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讓他很是不爽。
張鎮麟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魏雲帆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公子,那平天王此舉,恐怕是在磨你的性子。”
“他就是要讓你低頭,驚恐,畏懼,從而他才能夠占據主導。”
張鎮麟聞言,重重歎了一口氣,緩緩坐回了原位。
魏雲帆的這些話,他又何嘗不懂。
隻是自己作為西北王嫡子,西北王的繼承人。
如今竟然受到如此窩囊氣,簡直讓人直吐血。
而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十天。
若不是唐元元提起,唐風還真的已經忘記了這兩個被軟禁起來的俘虜。
“你們兩個,趕緊跟我走。”
一個年輕乾瘦,精神蓬勃的軍卒,腰挎銀光閃閃的斬馬刀。
大步流星地走進張鎮麟與魏雲帆兩人所居住的宅院。
他目光銳利,神色冰冷地大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