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師尊……”
見葉興元走遠之後,張睿安蹦蹦跳跳地來到了唐風跟前。
撒嬌地抱著他的手臂。
“知衍見過師尊。”
吳知衍也快步上前,恭敬地向唐風見禮。
唐風笑著點頭,摸著張睿安的小腦袋。
寵溺地揉了兩下,“在西都郡有沒有乖乖上學。”
吳知衍還沒有開口,張睿安趕忙開口回道。
“師尊,您可不知道,我和師兄還在學堂裡麵當起了先生呢!”
唐風看著他驕傲的樣子,頓時來了興趣。
“你都說說,你們都教了些什麼?”
張睿安眉飛色舞,“師尊,我們跟著您學了不少東西。”
“都是學堂書本上沒有的。”
“那些神奇的知識,可是讓那些同窗好奇得很。”
“他們還說,以後也要請師尊教他們呢!”
“我們懂的,就連秦先生都不懂。”
“師尊,您好厲害啊!”
吳知衍也笑著點頭,神色頗為無奈地看著小不點。
他看向唐風,“師尊,這小子太得瑟了。”
“竟然在學堂裡麵教他們做龍骨水車。”
他頓了頓,看向唐風,試探地說道,
“師尊,我們跟著您學了近半年的時間。”
“這次跟隨學堂去西疆,弟子發現了一些問題。”
“就是學堂裡麵的先生,不太重視自然雜學。”
“他們將主要精力都放在了蒙學上麵。”
“術數也隻有秦先生在教習。”
“大多數時候,自然雜學卻是由弟子和小不點在客串先生。”
“我們兩人這段時間並沒有學到什麼新東西。”
說到這裡,吳知衍神色有些失落,又有些慚愧。
唐風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笑著問道,
“真的沒有學到東西嗎?”
吳知衍想了想,“如果說學到了啥,那就是鞏固了以前所學,有些新的感悟吧。”
對於吳知衍提出的這個問題,唐風也能夠理解。
畢竟秦廣浩並不怎麼擅長自然雜學。
就連術數的水平也比較一般,與關佩玉相比還是要遜色不少。
若是把關佩玉丟去學堂,則實在是浪費人才。
而秦廣浩邀來的同窗崔永怡,也是擅長蒙學。
因此跟著自己學了近半年,眼界與思想都已經開闊的兩人。
自然會被秦廣浩抓了壯丁。
想到這裡,唐風不由得思索起教育改革。
畢竟,想要教育好那些學子,先生的水平一定要過硬。
否則教偏了,那可就完犢子。
他笑著看向吳知衍,“你覺得眼下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吳知衍想了想,而後緩緩開口,
“回師尊,知衍以為,蒙學和術數可以交由現有的先生教習。”
“自然雜學,則可以由經驗豐富的匠頭教習。”
語畢,他又趕緊補充一句,“一定要會表達的匠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