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吳勉滿臉笑意,“主公,西都郡馬政頒布之後。”
“府衙張貼了告示搜尋相馬、養馬方麵的好手。”
“還真發掘了好幾個相關人才。”
“有個人還獻上了一本《馬經》。”
“下官看了,那本《馬經》的確不錯。”
說著他恭敬地將準備好的《馬經》獻給了唐風。
“下官今日把人也帶過來了。”
“主公有什麼問題,都可以直接相問。”
唐風翻看著手中已經泛黃的書冊。
對於這本《馬經》中的內容,卻隻能看個半懂。
畢竟他前世對馬的認知,大多是都是來自影視作品而已。
翻看了幾下,他將冊子推給了南宮嶽。
“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寶貝啊。”
“能夠寫出這本《馬經》的人,對於馬政之事絕對非常熟悉。”
“眼下就缺乏這樣的大才接手馬政之事。”
南宮嶽快速翻閱之後,欣喜地開口道。
“吳尚書,那人現在在何處?”
吳勉趕忙回道,“主公,南宮大人,獻書之人正在外麵候著。”
“傳他進來。”唐風高興揮手,候在一側的唐元元趕忙動了起來。
片刻之後,一個身著素衣,臉上有著一道瘮人刀疤的女子,被他帶了進來。
那臉上的刀疤,其長度倒是與石剛臉上那一道刀疤要短上一些。
看到來人是一個女子,南宮嶽、杜國清,關佩玉等人都不由得一愣。
唐風看著眼前有些熟悉的臉龐,一時間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民女馮竹青,叩見平天王。”
馮竹青再次見到當初解救西岩城,意氣風發的那個年輕人。
心中既忐忑,又激動。
唐風聽著馮竹青的話語,頓時想了起來。
“你是當初在西岩城,為大軍帶路的那個人。”
馮竹青一人,心中一喜,她沒有想到,那平天王竟然還記得自己。
“正是民女。”
唐風點了點頭,笑著問道,“這《馬經》是你所獻?”
“你懂相馬?”
馮竹青趕忙回道,“回稟平天王,家父曾經乃是禦馬監的執事。”
“對馬政之事極為熟悉,獻給平天王的《馬經》,便是家父所著。”
“民女從小跟著父兄在馬場長大,對馬政之事也略知一二。”
“家父在教家兄相馬之術的時候,也從不避諱民女。”
聽著馮竹青的話語,唐風一愣。
沒有想到這丫頭竟然還有著這樣的身份。
難怪當初有那番膽識,原來也並非是普通人。
“不知你父兄在何處?”
想到她的父親能夠寫出《馬經》一書,想來本事定然不弱。
隨即想到,他乃禦馬監的執事,想必是在京都吧。
可為何又會出現在西岩城。
想到這裡,唐風感到有些失望。
卻沒有注意到馮竹青臉上的哀傷。
“回稟平天王,家父被同僚陷害,早已被罷官免職。”
“七年前就帶著我們全家回到了老家西岩城。”
“去歲狼族入侵,全家都死於狼族蠻賊之手。”
“隻有民女一人得已苟活。”
“若非大王率軍解救西岩城,民女恐怕也會遭了狼族蠻賊的毒手。”
馮竹青雙眼通紅,聲音哽咽。
唐風沒有想到,馮家竟然是如此淒慘的下場。
聽到馮竹青這話,他的心情也不由得有些沉重。
狼族蠻賊東進西疆,不知道讓多少家庭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