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被一眾百姓說得當場懵逼。
他指著丁二的背影,反問道,
“他?會是掌櫃?”
“這不可能吧?”
一旁幾個百姓,看到他吃驚的模樣,不由得都樂了起來。
“他當然是掌櫃,而且還是咱們寶通城的名人。”
“我告訴你,他的關係可是能通天的。”
“可不是,說起丁掌櫃的發家史,咱們寶通城沒有一個不羨慕的。”
“彆看丁掌櫃平日裡衣著樸素,可就連城中那些世家大族得人見了他,都得拱手問聲丁掌櫃好。”
商人聽到眾人這番話,不由得十分愕然。
“這不可能吧?”
“若真這麼厲害,那他怎麼還一身麻衣呢?”
“哈哈哈......”聽著商人的詢問,眾人不由得爽朗地笑了起來。
“就你這水平,也敢做生意,不怕賠光嗎?”
“就是就是,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寶通城丁二丁掌櫃有多厲害。”
“煤球爐你聽說過吧?”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
商人聞言,點了點頭,而後神色震驚,似乎想到了什麼。
“你們是說,剛剛那個身著麻衣的那人,就在城中租賃煤球爐發家的那個丁掌櫃?”
“而後又開設了鐵匠鋪?”
看著商人不可置信,又有些後悔的神色,眾人不由得都笑了起來。
似乎很喜歡看這些外地商人被丁掌櫃的故事而震驚到的樣子。
“喲嗬,這位掌櫃,你還知道丁掌櫃的事跡啊!”
“哈哈哈,現在知道後悔了吧!”
商人神色懊惱,“來寶通城做生意,怎麼可能不知道丁掌櫃的故事。”
“隻是怎麼都沒有想到,丁掌櫃的穿著,竟然如此簡單樸素。”
“實在是讓人完全難以將兩者聯係在一起。”
說著他歎了一口氣,懊惱地一頓腳。
提著衣擺就向著人群前麵擠了過去。
二十三輛囚車如同一條長龍一般,從街頭排到了街尾。
每一輛囚車由一匹馬拉著,囚車的兩側分彆是四個披甲執刀的城衛軍護送。
可是前麵全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哪裡還看得見丁掌櫃的身影。
“打死那個狗官!”
“天殺的狗官,真是該死!”
“活該,呸!”
老百姓喝喊咒罵的聲音不絕於耳,聲音震天。
街道兩側有磐石軍的士卒值守,將群情激憤的百姓阻隔在外。
若是沒有這些士卒的阻擋,恐怕囚車中的那那些死囚,會被這些激動的百姓給撕個粉碎。
即便是有士卒的阻隔,激動的人們依然會撿起地上的石子。
奮力地砸向囚車中。
甚至有人想潑泔水,被周遭的士卒給阻攔了。
扔石頭倒黴的不過是囚犯,這要是潑泔水,那倒黴的還有一眾士卒。
這可不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