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張鎮麟在怡春樓中與張鎮山起衝突,就是為了花魁柳姑娘。
隻不過,這是張鎮麟故意為之。
張鎮麟從北山郡回去之後,雖然西北王熱情地為他舉辦了接風宴。
可是卻再三叮囑他,當初的事情就讓他過去。
他自然明白自己父王話中的含義。
這是讓他不要再去追究當初有人對他動手之事。
這讓張鎮麟心中格外氣憤。
離家一年,再次回到西北王王府。
張鎮麟感覺到自己與王府竟然有些格格不入。
除了自己的母親每日噓寒問暖。
就連自己那個身為西北王的父親,他都感覺到有些疏遠。
甚至他覺得,自己的父親對二弟張鎮山要更好一些。
這讓他心中湧起了一股危機感。
在北山郡的這一年,他倒是磨練出了掩藏自己真實情緒的本事。
他表麵上答應了西北王,可是心中卻是如同刀割。
也因此便在怡春樓找了一個由頭,與張鎮山起了衝突。
而最後卻是西北王各打一板,雙雙被禁足而已。
這讓張鎮麟心中格外憤恨。
齊光頭帶著護衛,乘坐著華麗馬車來到怡春樓門口。
門口的小廝見狀,心中高興不已。
能夠乘坐這般馬車的人,在這安陵城可是不多。
當他看到一身貴氣富態的齊光頭從馬車上下來。
便趕忙迎了上去。
隻不過卻被一個護衛攔了下來。
他卻一點都不生氣,出行能夠帶護衛的人。
不是世家就是豪紳。
這些人可是自己根本惹不起的存在。
隻不過這些人也是最為豪爽。
隻要一高興,那就能夠一擲千金。
“這位老爺,看樣子是初來乍到吧。”
“我給您講,整個安陵城的青樓,就屬我們怡春樓最火。”
“咱們這裡的姑娘多,環肥燕瘦,個個水靈動人,功夫一流。”
“就算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吹拉彈唱,您想要找的啥樣,咱們怡春樓都能夠給您找出來。”
齊光頭看著小廝躬身,一臉諂媚的看著自己。
他便高興地笑了起來,揮了揮手。
身後跟著的護衛趕忙退到兩側。
“嶽某聽聞你們怡春樓的柳姑娘,乃是安陵城知名的花魁。”
“今日嶽某乃是為花魁柳姑娘而來,不知今日柳姑娘是否方便與嶽某暢談風花雪月。”
說著他掏出一大錠銀子在手上,緩緩地上下掂著。
小廝的目光,頓時被銀子所吸引,目光跟著銀錠上下起伏。
他咽了一口唾沫,搖了搖頭。
“嶽老爺,這可真不湊巧。”
“自從上次王府家兩位公子在怡春樓鬨了彆扭。”
“咱家柳姑娘就暫時謝絕見客。”
“不過咱們怡春樓好幾位姑娘的容貌都與柳姑娘不相上下。”
“老爺要不要試試?”
聽著小廝的這番話,齊光頭笑著反問道,
“那既然你說那些姑娘與柳姑娘不相上下,那為何花魁卻是柳姑娘呢?”
“嶽某生平就隻有一個愛好,那就是喜歡與各個郡城的花魁暢談人生,風花雪月。”
“這才是男人該有的情趣。”
“至於那些庸脂俗粉,有礙觀瞻。”
聽到齊光頭這麼說,便知道眼前這位老爺乃是性情中人。
而且這麼一個大肥魚,可不能這麼容易就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