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大茂,你怎麼啦?”許母關切的貓著腰問道。
許燕鈴也分外關心自己的哥,似乎沒有因為他哥傷了襠部而覺得好笑。
跟許大茂相親的伍彩華也伸長脖子,目光全落在許大茂身上。
一眾親戚們此時都圍攏在了許大茂身旁。
傻柱此刻也傻眼了,意識到自己似乎真把許大茂給踢壞了。
韓衛民對著院子裡一個青年問道:“富貴,這到底是咋回事?”
富貴壓低聲音,靠近韓衛民說道:“嗨,這許大茂的相親對象,去院子外麵上廁所,正好傻柱在門口,跟人家說了幾句話。”
“傻柱這幾句把伍彩華給逗樂了。”
“正好讓許大茂給看見了。”
“許大茂楞說傻柱勾引他對象,想截胡他對象。”
“這才打起來了。”
韓衛民聞言,不由得微微頷首。
四合院這截胡的風氣,算是被他給帶起來了。
自己成了截胡派開山祖師爺,深藏功與名。
他估摸著傻柱這混小子這一腳,踢的可不輕。
保不準這許大茂能步了易中海的後塵。
一念至此,韓衛民不由得一個激靈。
原著中許大茂本身就是不孕不育患者,莫非根源在這呢?
韓衛民將思緒甩開,密切關注著事態的發展。
隻見許大茂在地上緩了半晌,這才緩緩的站了起來,他惡狠狠的瞪著傻柱,咒罵道:“傻豬,我草你姥姥,老子要真被踢壞了,你就等著軍管會拉伱去吃槍子。”
傻柱聞言心裡也是咯噔一下。
現在是軍管時期,很多案件都是從簡發落,如果真把許大茂給打成了殘廢,那他真有可能去吃牢飯。
自從小時後,幾個當兵的為了搶他的包子,愣是追了他幾條街。
至此以後,傻柱對當兵的就留下了心理陰影。
見到軍人就不由的冒虛汗。
傻柱打著哈哈給自己辯解了幾句,什麼自己沒用力氣,什麼都是誤踢之類。
許大茂哪裡肯聽。
接著,許大茂感覺有些尿急,在兩個老爺們攙扶下去公共廁所小解。
不一會,許大茂就哭著回來了。
見了傻柱,跟見了殺父仇人一樣。
“傻柱,沃特瑪弄死你,老子尿血啦!”
一聽到尿血,後院頓時一片嘩然。
許大茂的相親對象伍彩華也是用手捂住了檀口。
心中思忖著,這許大茂八成是被打壞了。
以後就成了個不中用的。
她心中已經萌生退意。
傻柱一聽許大茂尿血了,心裡也慌了。
他連忙跑到韓衛民身旁哀求道:“民哥,這可咋辦啊,你快給許大茂治治啊。”
許家人聽到這話,也暫時忘了指責傻柱,而是同樣以哀求的眼眸看向韓衛民。
就連許大茂也把韓衛民當成了救命稻草。
韓衛民道:“尿血啊,看著可怕,但其實沒那麼嚴重。”
“可能是有毛細血管破裂造成的吧。”
“我給你開幾副藥,你吃一吃就沒啥問題了。”
傻柱聞言,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子,露出了劫後餘生的笑容。
“民哥,那你趕緊給開吧,哥們記著你的好。”
韓衛民示意秦淮茹去屋裡把紙筆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