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行駛在城市的喧囂中,在經過一個小胡同時,一排擺攤的吸引了他的注意。
這一排擺攤的沒有小車,全都穿著厚厚的棉服,臉頰在燈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已經凍的發紅了,領口的衣襟上布滿了寒霜。
謝雲雨歎了口氣,城市就好像一個太極圖,小胡同與正大街隻有一牆之隔,卻宛若兩個世界。
這都是為了生活。
為了分散一點自己的注意力,他趁著等燈的時間打開了音樂,熟悉的歌聲在車內響起,打斷了他自己的胡思亂想。
一家幽靜的飯店門口,謝雲雨停好車後看到了乾爹和黃嘉興。
黃嘉興上前遞給謝雲雨一根兒煙說道:“來的這麼快?你不是把腳插進油箱裡了吧?”
“彆沒大沒小的。”謝雲雨接過煙說道:“我現在是你哥知道不?”
“哥你大爺!”黃嘉興罵了一句,上前伸手想要和謝雲雨掰扯掰扯。
黃父立馬拉了黃嘉興一把:“你鬨什麼?這地方也是你敢打鬨的?”
黃嘉興聞言笑了笑:“爹,我這不是尋思給雲雨普及一下這家店的常識麼”
“嗯?”謝雲雨點著煙抽了一口,而後皺眉問道:“怎麼說?”
黃嘉興:“這裡麵啊”
他這話還沒說完,隻見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中年人看起來不是很和藹,給人一種十分嚴肅的感覺,而且走起路來也是十分端正,頗有種鐵麵無私之感。
“老黃,怎麼不進去?”
“哈,正打算進去呢,一起?”黃父笑嗬嗬的說著,同時遞了個眼神給黃嘉興。
黃嘉興頓時會意,拉著謝雲雨往旁邊稍了稍,而後跟在黃父和中年人的身後走進了飯店。
謝雲雨本著不懂就多看少說話的原則,一路上是閉口不談,哪怕看到一些很好奇地事情,他也絕對不開口問。
三樓上四樓的樓梯口,黃父轉頭對著黃嘉興和謝雲雨說道:“你們去吧,我這邊結束會給你打電話的。”
“成,爸你少喝點,你最近胃病都犯了。”黃嘉興開口先給自己老子疊了一層甲。
這種方式有很大的好處,第一是等下和彆人喝酒的時候把這事兒輕描淡寫的這麼一說,有利於和彆人拉近關係。
第二是碰到不想接觸的人,也好借此推脫。
“嗯。”黃父點了點頭,又眼神寬慰了謝雲雨一下,隨後和中年人一起上了樓。
待到他們離開後,黃嘉興小聲的和謝雲雨說道:“這下不用我說你也懂了吧?”
“差不多吧。”謝雲雨搓了搓手說道:“剛才看到的那些門口坐著的是司機?”
“不一定的,但也大差不差吧。”黃嘉興點了點頭,隨即又說道:“我咱爸他們喝酒和咱們不一樣。”
“他們喝他們的,咱們喝咱們的。”
“這我理解。”謝雲雨點頭說道:“要是和他們一起喝,估計得拘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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