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雨笑著說道:“金哥,有水平啊,那我先去上廁所了,等下要不要進來喝兩杯?”
他覺著金河應該很難受,很糾結,喝兩杯酒或許是最好的選擇了。
金河擺了擺手,並沒有說話,是很明顯的拒絕。
他不需要旁人的安慰,今天願意和謝雲雨說這些,也隻是需要一個傾訴對象而已。
時間早已抹除了一些東西,正如他回答謝雲雨那樣,恨不恨早就不知道了。
現在他所傷感的是那個消失的無影無蹤的青春,畢竟他一直在學校附近待著,平日接觸最多的也是學生。
無論是還未畢業時那些學生的憧憬,還是那些已經上了大學回頭客的訴說,這些零零散散的傾聽,成了他夜晚時常做夢的素材
撒著尿的謝雲雨有些搖搖晃晃的,金哥身上的故事很好,是一個挺不錯的愛情故事。
但這個故事的波折實在太大了
縱使結局是好的,但估計沒人會向往吧
想著想著,冷風颼的一下蹭了他的脖子一把,冰涼的觸感喚回了他的思緒。
包廂裡依舊熱熱鬨鬨的,桌上的各種串兒還剩下很多,但桌兒旁坐著的眾人基本都吃不下了。
現在也隻是拿它們壓壓酒罷了。
張赫峰看著走進包廂的謝雲雨,他嘿嘿的笑著說道:“老謝,你是不是不行了?不能是跑去廁所吐了吧?”
“瞎說。”謝雲雨擺擺手,一臉輕鬆的說道:“喝你們幾個小菜雞還用得著摳嗓子眼兒?”
張赫峰臉一黑,他狐疑的看著謝雲雨:“真沒吐?”
“真沒有!”謝雲雨指了指門外說道:“不信你去廁所看看。”
張赫峰撇撇嘴說道:“算了,信你。”
“但我估計今兒這個酒場應該結束了,你看看那兩個叼人。”
謝雲雨愣了一下,隨即向著張赫峰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林子豪和陳偉傑正互相靠在一起,兩人的哈喇子都滴到對方的身上上了
“這倆菜逼,你拍照沒?”
張赫峰挑挑眉:“早拍完了,你要拍麼?”
“當然。”謝雲雨拿出手機哢哢留了兩張照片以作紀念,隨後站起身說道:“走吧,送你們回酒店。”
張赫峰點點頭站起身,伸手拍了拍陳偉傑和林子豪的手臂:“醒醒啦,走了。”
然後
然後就被林子豪澆了個朋友。
“林子豪,乾臨娘機槍。”
謝雲雨愣愣的看著這一切,隨後後知後覺的往後退了退,以免林子豪也給自己來個澆朋友。
他聽著張赫峰叭叭叭的一頓輸出,儘管他能聽懂的不多,但恰好的是這幾句都是他能聽懂的。
所以含媽量這一塊,算是保質保量了。
一行人走出包廂,張赫峰和林子豪的身上已經簡單處理過了,都是張赫峰處理的,並且林子豪晚上也歸他管了。
誰讓剛才林子豪跟他澆朋友了呢,證明他們關係好
至於其餘幾人的住宿問題,張子寧要和桂玲微住一間,說是嫌棄張赫峰身上酒味兒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