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悅頭都沒抬一下,她困的要死,現在這會兒什麼都不能阻攔她睡覺。
謝雲雨見狀歎了口氣,他還以為陳悅會很難擺平呢,沒想到竟然這麼輕鬆。
隨即他又納悶兒了起來,陳哥好端端的中午找他喝什麼酒,而且還不讓帶陳悅,不會是遇到什麼難為情的事情了吧
換了一身兒衣服,謝雲雨拿著手機出了門。
在路過樓下便利店時,他看到王瑞像個狗腿一樣跟著葉子青跑前跑後,這家夥還真是把死纏爛打發揮到了極致。
走到路邊兒攔了輛出租車。
“師傅,城景路老兵燒烤。”
“得嘞。”司機師傅撥弄了一下打表器,笑嗬嗬說道:“哥們兒生活不錯啊,中午就去花天酒地。”
“就那樣兒吧,你這怎麼打表了?”謝雲雨皺眉問道。
司機瞥了一眼謝雲雨:“打表不是很正常?”
“師傅,你可彆坑我,我是本地人,我哥們就在局裡當差,你可想清楚了”
謝雲雨不動聲色的開始威脅。
一般來說,哈市內的出租車基本都不打表,要是偶爾碰上打表的,那你就要當心被宰了。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司機師傅挑了挑眉:“打表是公司規定,我這是按照章程來的。”
謝雲雨:“那行,那你打吧,要是讓我發現你坑我,咱倆今天這事兒可就不好解決了。”
“不能夠!”司機咧嘴笑了笑,專心開起了車。
十幾分鐘後,車輛停在了城景路的老兵燒烤旁。
司機一撥弄打表器:“65。”
“哥們,剛才就跟你說了彆坑我,你是真不信邪。”謝雲雨臉黑的不行,他今天是不是不宜出門兒啊。
年八輩子打不到一次黑車,今天不光剛出門就打到一輛,這黑車司機還死強死強的。
司機順手按下車鎖:“哥們,你也彆跟我耍混,坐車給錢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謝雲雨張嘴就開罵:“你他嗎那個打表器跳的比我心臟都快,我給你個錘子的錢。”
“最後問你一遍,讓不讓下車,不讓下車我現在就報警。”
“你報啊,我又沒攔著你。”黑車司機攤了攤手,笑著說道:“反正你要報警了,今兒這酒你也喝不上了。”
“我肯定拖上你個幾小時的,到時候你啥事兒都彆辦。”
謝雲雨一聽這話,心中差不多有了些想法。
估計這黑車司機是認為自己要談生意,準備借著這個機會宰自己一刀。
“好,你等著。”
就在謝雲雨拿出手機準備報警的時候,車窗咚咚咚的被敲響,他扭頭一看,車門口站著的正是陳熹。
“謝老弟,下車啊。”
謝雲雨看了看黑車司機,降下車窗說道:“陳哥,打表黑車,萬邦到這兒65,我正準備報警呢。”
陳熹嘴角抽了抽:“你咋也這麼點背”
“你這話說的,不是你叫我來喝酒的麼?是你點背傳染的我!”謝雲雨黑著臉兒說道。
陳熹聞言摸了摸鼻子,他有心反駁,但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因為他最近確實倒黴的不像話。
齊齊哈爾之行是真的讓他知道了什麼叫晦氣,什麼叫‘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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