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絕對的大善人!”
謝雲雨樂樂嗬嗬的站起身,踢了踢行李箱說道:“走吧,出發動車站!”
“出發!”陳悅跟著喊了一聲,語氣中透露出濃濃的興奮之意。
不過這也正常,她就出過一次省,那次也是和謝雲雨一起的
所以她對外麵的世界簡直是充滿向往。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外麵的世界很美好,但也很無奈
由於長春離的並不遠,再加上兩人的計劃隻是兩天兩夜。
所以一個大行李箱也就夠了,頂多再背個包。
“不是,大姐,你行李箱裡不是都裝零食了麼?這怎麼還往包裡裝啊?”
“你不懂!上車就開吃,吃完就睡,醒了就到地方了!”
“你不是說看風景麼?”
“傻子,我說啥你信啥?這會兒天都要黑了,看啥風景啊。”
“你有道理!”
收拾完東西,兩個各自換起了衣服。
謝雲雨挑了一身簡單的,灰色的運動褲搭配長靴,上身是一件白色高領毛衣,至於外套,他穿了一件兒很厚很厚的黑色羽絨服。
原因是他怕被凍死,這個季節天池要是不冷,他頭摘下來給你當球踢。
而陳悅就不同了,她與謝雲雨的風格截然不同。
雖然也是灰色的運動褲搭配長靴,上身同樣是一件兒白色高領毛衣,但外套不一樣,是純白色的羽絨服。
加上頭頂的長耳兔帽子,瞬間就變成了可愛風。
“老公!帥啊!”
“哪裡哪裡,老婆才美呢!”
“嘴真甜,行李箱裡帶了兩種絲襪哦。”
“咳咳到了再說,到了再說。”
出了門,謝雲雨背著一個挎包,手裡拎著一個行李箱。
而陳悅,她啥都沒拿一隻手牽著謝雲雨,一隻手捏著帽子耷拉下來的長條。
那長條一捏,兔耳朵就會動兩下。
“有點兒凍手。”謝雲雨吸了口寒氣,轉頭說道:“要不你拉一會兒行李箱?”
“我也有拿東西的!”陳悅晃了晃牽著謝雲雨的手:“我拿著你呢。”
謝雲雨遭受不明暴擊,感覺身上在冒粉泡泡。
已經甜到了心裡。
走出小區,把行李放上車,開車的重任仍然交給了陳悅。
雖說這個時候距離喝完酒已經有一會兒了,但沒必要賭交警敬不敬業不是
“等下你要不要買點兒什麼?”陳悅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謝雲雨想了想,吃的喝的已經帶的夠多了,這些都已經吃不完了,肯定是不能買吃喝就對了。
那估計就剩下娛樂設施。
但娛樂設施撲克?
“那我等下買一叢撲克?”
“可以啊,等下上車我們玩抽王八,咋樣?”陳悅笑盈盈的說著,眼中的興奮和開心已經溢出來了。
而且還會傳染,連帶著謝雲雨都感覺心情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