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喝喝,說說笑笑。
一沾了酒話匣子就算了徹底打開了。
兩個大男人相互說著當年的趣事,一會兒笑一會兒罵。
飯桌兒上的另外兩個女生則是安安靜靜的聽著,一個對聊天的內容充滿好奇,一個則是保持著在外原則。
“要我說啊,你當初就應該收了那封情書。”
“我收個屁,我身邊兒就跟著我老婆,你彆在這兒害我嗷。”
“哈哈哈,說笑嘛,當初這事兒可給我們羨慕壞了。”
“你羨慕個屁,你收的情書比我多多了。”
兩人說著說著碰了杯,每人的三兩酒硬是喝出了一斤的感覺,都是暈暈乎乎的。
大抵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朱立昊放下杯子抹了把嘴:“跟你說個小秘密,當初咱們那一幫兒裡麵,有不少人都喜歡陳悅。”
“多正常啊。”謝雲雨攤攤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嗨呀!你倒是大方。”朱立昊笑著搖了搖頭。
謝雲雨拉了拉陳悅的手:“不是我大方,而是我知道,我老婆很愛我,這叫信任。”
“得得得,說點兒彆的。”朱立昊一擺手,表示大男人總說些情情愛愛的多無趣,聊點兒家國大事!
謝雲雨一拍手:“行!聊啥你說!”
朱立昊想了想:“你說文革那段兒”
謝雲雨嘴角一抽:“你他嗎我不想吃紫蛋,換一個換一個。”
“沒事兒!”朱立昊說道:“今兒的話,出你口入我耳,不傳第三人。”
謝雲雨看了看身側的陳悅,又看了看另一邊的秦慕瑤。
“現在這邊兒是四個人”
“聊的彆的吧,你知道移民大毛給錢不?”
“什麼?還有這事兒?”朱立昊來了興致:“展開說說。”
“其實也沒啥可說的。”謝雲雨吃了口菜:“現在那邊打仗呢,你去了說不準讓你上去耍耍呢。”
“這倒也是。”朱立昊抿了抿嘴:“大毛和二毛打架,這打的時間有點久啊,我怎麼覺著大毛也不過如此呢?”
謝雲雨清了清嗓子:“這東西啊,很難說的,裡麵因素太多了。”
“現在是這仗必須要打,大毛那個”
家國天下,酒桌兒的男人聊天根本避不開這個。
基本隻要一聊上,肚子裡那二兩香油都得倒出來。
陳悅和秦慕瑤對這些都不敢想,兩個女生聽了一會兒,也相互聊了起來。
“慕瑤,你學習咋樣?”
“還可以,我哥有輔導我。”
“那還行,老朱除了語文之外都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