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能玩兒?”陳悅皺眉問道。
謝雲雨挑挑眉:“你彆抽到你自己,黃嘉興高中的時候就被抽過,去縫了三針的”
“這個”陳悅有些遲疑,她也想起來這事兒來了。
那會兒就是黃嘉興得瑟,說自己多厲害多厲害的。
結果鞭子弄得太長,人又菜,回鞭的時候直接抽到了自己腿上,含淚去縫了三針
“那我總不能看著你玩兒吧?”
謝雲雨看著江麵兒想了想,隨即指著一個外地人聚集地說道:“要不你去玩兒那個鬆花江漂移吧。”
陳悅臉兒一黑:“那玩意兒你咋不玩兒?”
“我不抗凍。”謝雲雨嘿嘿的笑著。
“我也不抗凍。”陳悅歎了口氣說道:“就那個破玩意兒,要是沒有外地人來玩兒都得黃攤子”
謝雲雨聽了陳悅的話,哈哈哈的笑個不停。
那雪地漂移怎麼說呢,一輛雪地摩托車,後麵綁著幾個膠皮墊子,玩兒一圈下來雪能灌一脖領子。
本地人從來不去遭那個罪,所以也就成了外地人的聚集地。
但是本地人雖然不玩兒,但是他們會看,樂樂嗬嗬的看著那些外地人遭罪還是挺有意思的。
“行了行了,那咱倆隻能玩玩冰嘎了。”
“你等會兒抽的時候注意點兒,彆弄傷自己。”
“不然回家我沒法和咱媽交代。”
“昂昂昂,快彆墨跡了。”陳悅小臉紅撲撲的,雖然嘴上說著謝雲雨墨跡,但卻十分享受這種關懷。
她伸手拍了拍謝雲雨的肩膀。
“你站在此處”
“停!”謝雲雨一抬手,打斷了這個沒說完的爛梗兒。
“玩梗兒也玩點兒新鮮的成不成?”
“切,那你去買吧,我還不去了呢!”陳悅一抱膀兒站在了原地。
謝雲雨點點頭:“行啊,那我去了,你站在此處不要到處走動”
“謝雲雨!你滾啊!”陳悅撿起一個雪塊朝著謝雲雨砸了過去。
可惜謝雲雨有先見之明,從說出那句話開始就已經邁著腳步走開了
“老板,你這個小鍋兒怎麼賣?”
“小鍋兒十五,鞭子十塊。”
“成,來兩個。”
“兩個啥?小鍋兒麼?”
“鞭子和鍋兒我都要。”
拎著東西,謝雲雨走回了陳悅身旁,將手裡的鞭子和小鍋兒遞了過去。
陳悅拿到手裡掂了掂:“有點兒輕啊,這個多少錢?”
“一套二十五。”謝雲雨笑著說道。
陳悅抿抿嘴:“好貴,算了,都要過年了,不差這二十五,就當買個開心了!”
“走走走,下去開抽!”
“對了,先說好哈,我沒開鍋之前你不能來撞我。”
謝雲雨眨眨眼:“我不是那種人!”
“你就是!”陳悅撇撇嘴:“高中那會兒你總是這麼弄黃嘉興他們”
“咳咳”謝雲雨咳嗽了兩聲,捂著嘴說道:“你這搞得總感覺我在你麵前跟沒穿衣服一樣”
“差不多啊。”陳悅眨眨眼,笑嘻嘻的說道:“你的腦子和身子都見過。”
“你、沒有秘密可言。”
謝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