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葉子青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覺著這種事兒似乎在她身上發生過,但她似乎並沒有像陳悅一樣處理。
而是淡淡的笑了笑,便沒了其他安排
正在她左右為難不知該如何回答之時,陳悅出言說道。
“好!”
“子青,我也跟你說個事兒。”
“我們高中的時候都是在食堂吃的,所以家裡都有給生活費。”
“你謝哥最開始的生活費是一周三百,但後麵因為被班主任多次抓到抽煙,所以就給他我媽打了電話。”
“讓我媽把他生活費降到一百五一周。”
“其實一百五一周是完全足夠的,但你謝哥不行,他抽煙。”
“雖然他一天抽不上一包,但每次去一趟廁所就能沒一大半兒。”
“這就導致他的生活費根本就不夠!尤其是周三之後,他吃飯都費勁!”
“那時候我呢,一周也是一百五,但你知道的,咱們女生本來吃的就不多。”
“加上學校裡又沒什麼我想吃的,所以我的日子很富裕!”
“但是!自從你謝哥發現我飯卡的錢花不完之後,每次過了周三就跟我屁股後麵兒蹭飯吃!”
“其實蹭飯也就算了,可這家夥死能吃!一頓能乾五碗大米飯!”
“雖然米飯可以隨便續,但總不能乾吃米飯吧?”
“我一個人一頓飯八塊錢,這家夥一頓能吃十五!”
“這就導致每次到了周五的時候我也沒錢吃飯”
“每次周五晚上都是和他一起吃泡麵”
“吃泡麵也就算了,他吃兩桶也算了,但他過分的是還要打著泡不開的旗號讓我幫他泡一半。”
“然後等到他夾回去的時候總會帶走一些我的麵”
她越說越激動,越說聲音就越大,似乎曾經的種種再度浮現到了眼前。
她的眼睛開始一閃一閃的,靈動的氣息在彌漫
看的謝雲雨癡癡傻傻,不知該如何安慰,安撫
葉子青聽完陳悅講的小故事,本想著向謝雲雨求證一下,但當她看到謝雲雨的眼神時。
她感覺求不求證似乎並不那麼重要,兩人講故事應該不是想分出一個對錯。
無非是借景抒情,回顧往事罷了
所以當她想明白這一點後,她笑著問道:“謝哥,你真能吃五碗大米飯啊?”
“啊?額”
謝雲雨摸了摸鼻子,拿起酒瓶子喝了一口,試圖壓一壓那顆躁動的心。
“我那時候打球,摔跤,基本天天都在打鬨,運動量大的很,加上本來就是長身體的時候,吃的當然多了”
“而且你彆聽你悅姐說的那麼唬人,俺們學校那碗小,說是大碗,其實也就比小碗大一點兒”
“哎?我是不是說了段兒廢話”
陳悅看著謝雲雨呆呆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同樣的葉子青也是如此,兩女相互拍著對方的手,笑得直不起腰。
謝雲雨見狀無奈的攤了攤手,拿著酒瓶子喝了一大口。
“你倆彆把牙笑掉了”
“放心,不會的”陳悅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水:“你怎麼那麼逗啊!高中也沒發現你有逗逼的潛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