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萱薏笑著回道:“我學的金融,是浙大的。”
“嘶~,厲害啊”黃嘉興眯了眯眼:“現在也是在金融行業?”
他開始起了疑心。
一個浙大的金融專業,應該不至於淪落到這種地步。
抱著事出反常必有妖的想法,他感覺有必要回頭查一下。
溫萱薏似乎知道黃嘉興在想什麼。
“對,但你也知道,這行兒沒有底子很難走。”
“我家裡條件一般,以前報專業的時候我也不懂事,選錯了行當。”
黃嘉興笑了笑,隨後說道:“都這樣,現在這世道沒底子哪兒都難走,金融我倒是沒接觸過。”
溫萱薏:“不要緊,我對這行兒並不熱愛,當時也是瞎了心。”
兩人言語溫和卻話裡有話兒,幾分鐘時間就交換了一下想法和意見。
隨即不再提及此事。
陳熹:“那就飛花令,謝老弟,你可得讓讓我們。”
“好說好說。”謝雲雨咧嘴笑了笑:“我老婆上,我老婆頂不住了我再上。”
陳悅聞言,伸手錘了謝雲雨一拳:“你看不起我是吧?”
“哎呦!”謝雲雨呲牙咧嘴的說道:“那不能!”
“你這喝了點兒酒怎麼下手這麼重呢”
“額”陳悅看著謝雲雨不停的揉著手臂,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沒注意”
“我給你揉揉!”
“ok!”
謝雲雨果斷將手臂伸了過去。
其絲滑的姿態看的陳悅一愣一愣的,同時她也隱隱感覺到似乎被演了
但事已至此,又是在外麵,雖說在一群朋友麵前打打鬨鬨沒什麼,但該給麵子的時候還是要給的。
所以她撅著嘴給謝雲雨揉起了手臂。
這時,陳熹說道:“這個頭我先來吧,我水平有限,也就能起個頭了。”
“現在是春天,就春開始吧。”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
陳悅鄙夷的說道:“老哥,我感覺是你的腦袋裡現在就能想起這一首詩。”
陳熹:
“說這些乾嘛,能不能接?不能接就喝酒,一杯就成!”
“切!看不起誰啊?”陳悅手上揉捏的動作沒停,隨口說道:“春蠶到死絲方儘,蠟炬成灰淚始乾。”
黃嘉興見狀看了看溫萱薏,低頭再次吃起了小菜兒。
溫萱薏笑著說道:“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飛花令這玩意兒,本身就不易分出勝負。
再加上陳熹又弄了一個這麼簡單的字,幾人叭叭叭的說了整整半個小時才停了下來。
而且最後輸的還是陳熹和趙妍。
趙妍攤攤手:“沒法子,我想不出來了。”
“沒事兒,一杯酒而已。”陳熹絲毫不含糊,一口氣喝下去兩杯,算是把趙妍那份兒也給喝了。
趙妍見狀笑了笑,拿著筷子給陳熹夾了一筷子乾豆腐絲。
“壓一壓。”
陳熹擺手說道:“不用,兩杯酒壓什麼,又不是白的。”
趙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