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姐?要喝大酒?遇到不開心的事兒了?”蘇元秀一愣。
秦沫一拍桌子:“對,你說說你,這半年來,怎麼回事兒?怎麼好像在躲著我一樣,我打你了還是罵你了?還是你偷我東西了?”
“沒,沒,說什麼偷不偷的。”蘇元秀內心有點兒發虛。
“媽,小姨,給你們酒。”李小魚把一瓶洋酒打開,給她們各倒了一杯。
蘇元秀笑著擼了一把小魚的秀發:“寶寶,真乖,比你那個沒良心的表姐強多了,都好幾個月沒著家了。”
秦沫拿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然後喝了一大大口:“呸!什麼酒這麼嗆。”
伏特加。蘇元秀很熟悉,她以前經常喝。
接著秦沫就衝著她開炮了:“你當年,不到十八歲就被人騙,是誰幫著你出國的?是誰幫你照顧的娃兒,是我吧,我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帶著個孩子。”
“姐,是我不好,我乾了你隨意。”蘇元秀一口乾了一杯。
秦沫見狀也一口乾了下去,喝完她就開始搖晃起來,她的酒量實在是不咋滴,但這一杯酒下去,話匣子就打開了。
“看看外麵的大雪,就這麼大,我記得你跑路的那天,就這樣大雪封門。”秦沫說完就搖搖晃晃的倒在了蘇元秀的懷裡。
倒下後,秦沫突然又掙紮了一下,哼聲說:“好像,好像我還有什麼事兒……”然後就醉了過去。
蘇元秀跟李小魚麵麵相覷,這個酒桌上的弱雞,把自己給張落倒了。
於是她倆就開始架起秦沫,想把她送回臥室去,但一個孩子,一個雖然豐俏,但也是肌無力的弱質美人,根本弄不動。
倆人累的滿頭大汗,才挪動到了樓梯口兒。
“小,小姨,把我媽扔到客房吧,你睡她的屋子去。”
蘇元秀點點頭:“行吧,我不回去了,她晚上鬨的話,我還得收拾她。”
於是兩個人又開始把秦沫往客房裡挪,費了半天勁,才把她收拾好。
“寶寶,你也去睡吧,我也撐不住了。”累的氣喘籲籲的蘇元秀說道,小魚也是一樣,累的渾身是汗。
“好的,小姨,如果小爹在,一隻手就能把她給扔到二樓去,嘿。”
蘇元秀聽到這個詞兒,麵色微紅了一下,就逃一樣上了二樓。
夜裡,睡夢中的蘇元秀突然聽到了熟悉而陌生的聲音:嫂子,讓我暖暖,外麵太冷了,這雪下的真要命。
她心裡一慌,自己又要替秦沫接外賣了。
再有功夫看時間已經淩晨四點了,她放下手機說道:“你去樓下客房,秦沫喝醉了,在那裡呢。”
“什麼也彆問,什麼也彆說,快去。”
但她說的話,沒管用。再催,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了。
“五點了,要死啊,等回頭去港城,我不催你好不好?”
這句話有了用處。
陣地終於換到了樓下客房,敵人雖然一模一樣,但裡子真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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