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的另一側。
一個戴著厚厚眼鏡、穿著白色印花圓領衫的小胖子聽到這中年女人的疑問,忍不住開腔:
“我覺得,這個狀況和我平時看的一些動畫和小說很類似……大概就是一群人因為意外死了,但是被某個神選中去玩一些殘酷的遊戲,利用自己的能力攻克遊戲活下去……雖然殘酷,但這也是我們的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
“砰!”
突然一聲悶響,一個臉上有著一道刀疤、麵相凶悍,身材精瘦的男人,猛地捶了下桌子。
“他媽的,什麼狗屁的神明,老子死得就夠不明不白了,媽的……死後還來這種神經病一樣的地方受氣。”
刀疤男子似乎是回想起了生前的最後一幕,臉色極為難看。
“我倒是覺得,這也不是壞事,”一名有些溫婉而害羞的年輕女子撩了一下耳後的頭發,有些怯生生地紅著臉小聲說道,“正如剛才戴眼鏡的小弟弟說的那樣,至少我們現在還有個遊戲可以玩,而不是已經真正的死去了。”
“哼,這胖墩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剛才的刀疤男盯著這名女子,冷笑一聲,“萬一那個什麼狗屁神就是耍我們怎麼辦?”
那年輕女子被刀疤男盯著,抿了抿嘴,顯然是不敢反駁這個看起來就危險的家夥。
刀疤男看對方不回話,也是冷哼了一聲。
四人僅僅是交談了一兩句話,林禦就已經對他們的性格做出了些許的判斷。
那個戴眼鏡的小胖子有點傻乎乎的,看起來就是個沒什麼心機、沒接觸過社會的高中生。
刀疤臉則有些凶悍、脾氣很爆,並且急於向周圍傳達“我不好惹”的信號。
兩位女性……中年那個看起來頗為嚴肅認真,年輕的則更柔弱些。
林禦之所以用自己的心理學知識分析這些人的性格特質,還是因為不管遊戲內容是什麼,自己接下來一定會和其餘六人打交道。
或是對手、或是隊友。
所以多一分對他們的了解,這個遊戲自己就多一分勝算。
至於沒開口的那兩人……
林禦看向了最後和自己一樣保持沉默的家夥。
一人坐在自己對麵,是個和自己年紀相若、二十歲出頭的矮小青年,看上去賊眉鼠眼地,探頭探腦地也打量著其他人。
他時不時的舔舐著嘴唇,似乎很是緊張。
而另一個,則是一直以來坐在林禦身邊的高大男人。
國字臉、麵容剛毅,身材也很結實,看起來充滿力量。
他也和林禦一樣,認真地聽著所有人的發言。
而在刀疤臉說完之後,他敲了敲桌子,開口了。
“好了,大家不要吵架,不管那個‘神’想怎麼樣,既然我們出現在這一個遊戲裡,說明我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這國字臉高大男人說完,林禦心中卻立刻否定了他。
一根繩上的螞蚱?
這可並不一定。
而就在林禦冒出這個念頭的時候,似乎是為了印證那國字臉的說法有誤。
眾人旁邊的牆壁上,突然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窸窸窣窣的異響。
他們轉頭望去,隻見牆上浮現出一行碩大醒目的血字。
緊接著,一行又一行的血字接連出現,很快就布滿了整個牆麵:
“你們七個裡混入了兩個外來者,找到他們!驅逐他們!”
“你們七個裡混入了兩個外來者,找到他們!驅逐他們!”
“你們七個裡混入了兩個外來者,找到他們!驅逐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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