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書頁扯下來、排除掉“乾擾選項”之後，很快，林禦和福爾波洛拚好了所有的“拚圖”。
整個木屋的地上，攤開扯下來的書頁。
這項工作相當耗時耗力，如今已經是後半夜了。
散落的書頁在地上拚成了四個巨大的數字。
“9”、“4”、“5”、“7”。
看到這四個數字，林禦十分滿意地點頭。
“可以，密碼應該就是這四個數字的排列組合了。”
“隻是還不知道順序是什麼……”
四個數字任意規律排列組合，那就是4!=24種的可能性。
24個排列組合，一個個去試倒是時間充裕。
但是，林禦卻不敢賭——萬一這箱子有什麼自我保護機製，輸錯了密碼會自我銷毀，那該怎麼辦？
想到這裡，林禦蹲在地上思考了起來。
但是，福爾波洛卻開口了。
“正確地順序應該是5497或者7945……隻有這兩種可能性。”
“我比較傾向於5497就是了。”
聽著福爾波洛的話語，林禦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這你是怎麼得出來的結論？”
福爾波洛聳聳肩：“很簡單啊，這每兩本作為一組的書，並不是隨機排列組合的。”
“這些書的內容，具有很強的關聯性——他們都像是屬於同一門課程的教材。”
“相近的兩本，通常難度差不多。”
“難度按照5497的順序遞增——成書時間也是這個順序。”
福爾波洛淡定地說道。
林禦感到不可思議。
“塗成這個樣，你還能認出來？”
“當然能了，雖然塗黑了，但是塗黑的麵積本身也能代表了公式的數量和複雜程度——更何況這些書內容裡其實也是有較為明顯的暗示的。”
福爾波洛說著，蹲下來，指著組成“4”的其中一頁說道，“你看，這本書這一頁提到的內容裡有個注釋，引用了5裡麵的內容。”
“7的這一節也是5的延伸——但是因為9同時提及了4和7，根據9的這一頁對7的描述之前加了一句‘此外’……所以我猜測7應該是4的後續補充。”
福爾波洛說著，林禦看著他，有些震驚。
雖然這家夥看起來很脫線，但是作為偵探的業務能力……真是可以的。
現在林禦有點相信，這家夥是職業偵探了。
“這些細枝末節你都記得住啊。”
“小意思啦，我甚至能通過這隻言片語知道這些東西在講什麼，”福爾波洛得意地說道，“這些書籍講述的學科，大概是把‘情緒’作為燃料和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