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麗卻是說:“我差點就要移民加拿大了,你知道嗎?”
張郎皺眉:“是不是你以前提到的那個表哥,又和你說了移民怎麼怎麼好?”
張郎氣憤的說:“改天我要揍你表哥,你不許攔著。”
周文麗嬌聲說:“你不許打人,他是我表哥。”
張郎眼睛微眯:“表的。”
“那也不行。”
張郎撇嘴,肯定要找個機會揍他,在借機發揮一下。
讓你知道,老子這一拳也有二十多年的功力。
拋開事實不談,難道你的表gie就沒有錯嗎?
來到李雲飛房間門口敲了敲門,打斷了正在回憶的李雲飛。
李雲飛連忙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收拾一下情緒。
起身給張郎打開房門。
張郎進去在一邊站定,看著李雲飛有些發紅的眼睛。
有些唏噓。
這位大佬觸景生情,回憶過去。
懷念有個屁用。
要重拳出擊。
得不到,就毀掉。
臨走你在撒泡尿。
張郎點了根煙:“飛哥,你的事我也不想多問,當然你也彆告訴我,我幫你明天去收賬,然後你坐船跑路。”
李雲飛真的哭死:“阿郎,謝謝你,今天救了我好幾次……”
張郎夾著煙擺擺手說:“飛哥,這都是小事。
其實我是有些話想和你說的,但是還是要等到時機合適的時候,現在太早。”
李雲飛歎口氣:“阿郎,我混了這麼多年,到頭來竟然沒結交到一個真心講義氣的兄弟。”
張郎安慰道:“不說這些,是他們不配。”
李雲飛經曆這些事,已經要把他的信念壓垮。
張郎出現不光救了他的性命,還讓他看到了,還是有人講義氣的。
“我給你那幾件我換洗的衣服,都是新買的,你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張郎拍了拍李雲飛的肩膀,走出了房間,給李雲飛在係統商城換了內衣,還有一套他尺碼的防彈西裝,並沒有告訴他西裝的特性。
李雲飛後邊張郎覺得可以用到,現在不來混的人都是一群“出賣兄弟、背信棄義、勾引二嫂”的人。
把東西交給李雲飛後,張郎洗漱後回到房間。
吃了洗髓丹以後,感覺身體已經沒有雜質,但好習慣還是要保持。
努力做個正常人。
忽略客廳屋頂上的黑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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