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飛交錢把手下的人保釋出來。
又把長義大哥潘和花枝那群結拜弟兄的社團連根拔起。
張郎的計劃是小社團吞掉,大一點的像洪興,東星這種先留著刷功勞。
所以李雲飛準備今晚就開始執行張郎之前的計劃。
另一邊女裝大佬陳家駒已經坐上阿榮的出租車。
雨夜,帶刀。
陳家駒夾著嗓子,聲音出口就讓演過悟空的男人直皺眉。
“我想去青衣碼頭。”
“好的。”阿榮強忍惡心想吐的感覺,咬牙回道。
紅色的出租車在雨中疾速行駛。
後邊一輛黑車緊緊的跟在後邊。
車內馬軍給張郎打去電話。
“組長,我們正在去往青衣碼頭的路上,還有邱鋼敖已經在我車上了,我和家駒把人接過來了。”
“我知道了,阿榮這個人比較危險,如果暴力拒捕的話,你可以適當用一些非常手段。有問題我會保你們。”張郎聽到邱鋼敖在車上,講了一些特意給他聽的話。
“那如果我們要是被投訴了……”馬軍現在一想到許警司就頭大。
“你把阿榮打死不就行了,死了怎麼投訴?他還能自己跳出來投訴你?”張郎沒好氣的說。
邱鋼敖腦瓜子嗡嗡的,這聽著就不像是好人啊。到底誰才是壞人啊?
“好,我明白了。”馬軍掛斷電話,車子加速,追上去,超過紅色出租車,向著青衣碼頭開去。
此時青衣碼頭,標哥剛把可樂抓到這裡。
在雨中五個人對著可樂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標哥大聲怒吼道:“你踏馬的到底說不說?說不說?”
可樂躺在地上,口吐鮮血。
慘笑著說道:“你讓我說什麼?你們憑什麼抓我?”
標哥又使勁兒踢了可樂一腳,大聲說:“霍兆棠是不是你和王坤綁架的,是不是?”
“不是,我沒有。我踏馬的要投訴你們幾個非法使用暴力。”
標哥指著公子說:“把人拉起來,繼續打。”
公子獰笑著拉起可樂。
對著他的腹部就是一拳,嘴裡振振有詞:“你踏馬到底說不說人在哪?”
“你們認錯人了!”可樂靠在一艘停在邊上的大船,手銬在背後。
整個人很艱難的站立。
其他幾個人輪流拳腳招待。
標哥手機響了。
找個避雨的地方接通。
司徒傑聲音傳過來:“阿標,現在什麼情況?”
“長官,他什麼也不說。”
司徒傑語氣嚴肅的說道:“沒時間了,阿標。你想辦法儘快問出霍兆棠被綁在哪裡?不然十二點一過,股市崩盤我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阿標看著一旁怎麼打都不說的可樂,為難的說:“可是……”
司徒傑打斷阿標的話說道:“沒什麼可是,阿標,你聽我說,這件案子不會記錄在案,出了什麼事我一定會保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