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郎對著靦腆傻笑的富貴人微笑著說:“你先去外邊找個位置坐下等我。”
小富點點頭,乖巧的走出去。
張郎看著桌子上空蕩蕩的筆筒。
筆呢?
我的筆呢?
辣麼多的筆,怎麼一支不剩了?
早上離開的時候,筆筒裡還有好幾支筆呢?
張郎沒想到自己最大的職危機居然是從丟筆開始。
張郎想出去搜刮一下。
這不是買不起,這是尊嚴之戰。
就好像吃飯順打火機一樣。
誰結賬無所謂,但誰要順我打火機。
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
耶穌來了也不行。
我說的。
許警司等富貴人一出去。
就推門進來了。
張郎眼睛直勾勾盯著許警司穿著的警服。
確切的說是看她的胸前。
目標已鎖定。
許警司不愧是草包之名。
除了身材好一點。
也是眾女中唯一一個白給的女人。
虛有其表的典範。
許警司:“你為什麼躲著我?”
張郎指著自己的臉說:“我……躲著你?”
“對,我又沒說不幫你爭取警司……”
“打住,你沒腦子就處理你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不要摻和其他的事情。”張郎抬手直接打斷許警司的施法。
“你……”
張郎:“你那個腦子,要是實在不用,就捐了,長在你身上就為了顯個頭高一點嗎?”
許警司氣急敗壞,就要扔筆筒。
張郎預判一手,把筆筒直接搶過來:“還有我們兩個是你情我願,酒後亂那個啥,誰也不吃虧。”
許晴許警司氣的咬牙切齒。
“好,就算這樣,那我打電話為什麼不接也不回?”
張郎雙手攤開無奈的說:“我女朋友們就在身邊,我很難接你電話回你消息啊。”
許警司直接懵逼了。
嘴唇哆嗦著說:“女朋友們,你……你居然……”
張郎笑著說:“你裝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
張郎可不信自己的情況,這個草包不知道。
想把張郎放當成獵物。
張郎又不吃虧。
沒辦法,張郎隻是犯了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通病。
先叫姐,後叫妹,最後叫你小寶貝。
弄到手以後。
今兒個忙,明天累,後天讓你早點睡。
追你的時候閒的就像無業遊民一樣。
到手後,忙到聯合國都歸他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