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區警署。
張郎走出自己辦公室。
路過馬軍和芽子還有王偉業的位置。
馬軍:“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要求。”
芽子跟著點頭。
芽子欲哭無淚,寫的爪子都麻了,完全寫不下去。
王偉業默默的寫著。
張郎:真是太辛苦了。
……
許警司三個人坐成一排。
張郎坐在一張孤零零凳子上。
和許警司三人麵對麵。
女人總喜歡讓她哭的男人。
許警司眼神不敢看張郎的臉:“警察開槍前,需要表明身份,並對匪徒提出警告。根據西九龍那邊法證部提供的資料來看,張郎你並沒有按照流程去執行條例,你一共擊斃了十一人,其中有四人並沒有威脅到你的安全,你直接來就開槍,對此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張郎看著許警司連看都不敢看自己的樣子。
就好笑。
張郎輕輕說著:“我當時害怕極了。”
許警司輕輕抿著嘴低著頭說:“這不能當做你不按流程開槍的原因。”
張郎微微一笑說:“那我是不是應該在明知道對方人數多的情況下,掏槍和他們對峙,然後以身殉職後才可以開槍?”
許警司急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看著許警司明顯慌了的樣子。
旁邊的兩個調查科的人連忙咳嗽一聲,提醒許警司這是在審訊張郎,而不是張郎審訊她。
張郎語氣嘲諷的說:“自古以來,捉賊要臟,捉奸要雙,我看見他們持槍搶劫,做為重案組的總督察,我為什麼不能抓他們?難道就因為我出槍快,準,就要我在這裡接受你們的審查?”
張郎冷笑著說:“你們不就是想讓我把槍交上去嗎?來,拿走。”
張郎直接把槍掏出來,往前一伸手。
“張組長,我們並沒有收回你槍的意思,而是覺得你在對待嫌疑人的態度上有問題。”
其中一個人出聲說,沒辦法,許警司明顯組織不了語言了。
張郎:“我覺得我沒問題,鬼王韓江他們七個人打死了我們四個夥計,我不想被打死,先發製人有什麼錯?警察抓賊,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話雖這樣說,可是……”
張郎擺擺手說:“沒什麼可是的,如果你們隻是因為法證部的人遞交的資料就覺得我做的不對,槍在這裡,我的證件也在這裡,來,拿走。”
張郎雙手一攤,見沒人敢上前,起身就走。
瑪德,等老子當上處長,土狗陳俊彥都得有編製。
它也得辦個警犬證。
給它也發槍。
張郎走後。
許警司盯著張郎坐過的凳子發呆。
許警司:他怎麼可以這麼迷人……
旁邊的兩個人起身默默離開。
許久。
許警司起身坐到了張郎坐過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