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
現在已經掛了的瀟灑哥的錢,就像是放在大路邊的,就問你撿不撿起來?
如果路邊有監控的話,那就不要撿,哈哈哈。
張郎手下有專門負責金融那一類的,去外邊走一圈,回來給他們隨便搞個名頭,彩票啊,賭馬啊,或者去自己的那個賭場。
“給九龍城的分區警署打電話吧,這件事後續交給他們處理。”
馬軍他們並沒有因為那些錢而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組長,外邊那個女學生怎麼辦?”
“一會把人喊醒,讓她做人證就可以了,之前李家俊拍的東西也交上去就可以了。”
張郎微笑著說,看李家俊已經開始打電話了。
這裡的幾人,就李家俊受了一些皮外傷,但他整個人很是亢奮。
打電話連說帶比劃。
看彆人打架的時候,刀刀見血感覺不是很直觀。
他自己開槍打中人身體的時候,身體也會跟著一激靈,感覺渾身的毛孔都打開了一樣,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爽感直追那哆嗦的幾秒鐘。
以至於李家俊到現在還沒有平複好心情。
張郎眉頭皺了一下說道:“出去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沒死透的,在補個刀,省的麻煩。”
“要不要多開幾槍,把現場搞得像一點。”邱鋼敖低聲說。
“可以,帶上這些證據,我們出去等九龍城分區警署的人來。”
“好,交給我來處理吧,組長。”
等所有人出去補槍以後。
張郎看著幾個人,嘴角瘋狂上揚,露出邪魅的笑容:“你們知道我不太擅長處理這種事情。”
“理解,什麼事都需要組長你出麵,那還要我們這群人乾嘛?”
“組長,你隻管掌握大方向,我們執行就可以了。”
“對,組長你指哪我們打哪,像是這種小事我們寄幾個就辦了。”
“老鐵,這話說的沒毛病嗷。”
“我可不是因為組長能帶我們升職才這麼說的……”
馬軍打斷邱鋼敖的話,說:“阿敖,我知道你是因為錢,我可是知道你可是要結婚了。”
“錯了,是敬仰,要知道我對組長的敬仰那可是猶如江水滔滔不絕,又猶如黃河之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