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一眼丁瑤,張郎就知道雖然有些像,但這個短發的造型,太醜了。
重點是這個丁瑤還是有著鬼子一半的血統,醜的該死,鬼子更是該死。
馬軍小聲說:“可惜芽子警官今晚沒來,不然還真想看看她吃驚的表情。”
額,吃那玩意的表情,除了剛出現的丁瑤張郎沒見過,那個有著烈焰紅唇的海棠雖然出場隻有兩三次,可在車上的時候,也大大方方的吃了。
“芽子警官和她表妹就很像,你應該見過那個樂記者。”
“組長,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和樂記者的關係,你說這個人會不會也是她們的表姐妹?”
“布吉島,他們家可能有人去過那邊吧,不過不耽誤我們贏他們的錢。”
張郎示意荷官繼續發牌,荷官看向雷公和丁瑤,兩人點頭回應以後,又看向其他人。
“快點,老子手氣正好,今晚我要大殺四方,踏馬的。”
張郎看了一眼說話的人,龍套一個,有一句台詞已經不錯了。
“先生,您和這位先生用一副牌嗎?”荷官禮貌的向張郎詢問道。
“這應該可以吧,那邊的父女兩個不也是用的同一副牌嗎?”張郎隨口說道。
短發的丁瑤和白發微禿的雷公兩個人的年齡差擺在那裡,張郎也是故意說給雷公聽,想看看雷公這個人的反應。
丁瑤:“港島的人真是沒禮貌,這是我姐夫,再亂講,我讓人把你的嘴打爛。”
雷公的保鏢高傑站在兩個人的身後,想要站出來對張郎出手,雷公抬手打斷高傑的動作。
“哎,這位先生不清楚情況,沒關係,不知者不怪,都是來玩的,沒必要多事。”雷公不愧是個z客,即使心裡對於說他老已經怒不可遏,但臉上卻是笑容溫和。
馬軍知道張郎一般講話都是帶有目的,所以他沒有多餘的動作,安安靜靜的,他和陳家駒明顯的區彆就體現出來了。
馬軍的腦子不好使,他不亂動,他聽張郎的,他不像陳家駒。
陳家駒的腦子不好使,他還使勁轉他那榆木疙瘩一樣的腦袋,然後就是一頓攪和。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看來是我誤會了,看來嫂子不像是本地人啊。”
丁瑤說話的口音很重,雖然沒說什麼靠北啦那一類的話,但是讓人一聽也是能聽出來和港島的不同之處,何況丁瑤還有一些鬼話的口音。
“嗬嗬,這是我的小姨子,想必你又是誤會了,我們確實不是這邊的人,我們是過來談生意的。”
“哦,原來是如此啊。”
張郎又說了兩句話。
雷公神色突然嚴肅起來了,看著張郎正色的說:“………………”
雷公在議會裡的標簽就是這個,這是彆人為什麼支持他的原因,他對於彆的可以無所謂,可你要說這個他就不能含糊不清的過去了。
“嗬,原來是數典忘祖的玩意啊。”張郎可是無時無刻不希望一桶的,尤其是得了那個概念之神的言出法隨以後,他沒事都會自言自語兩句。
“你要賭兩把就好好坐那裡賭牌,不賭就老老實實在那看著。”雷公的保鏢高傑上前一步,看著張郎語氣低沉的說。
張郎撇撇嘴,剛要說話。
身邊的馬軍一拍桌子,這時候該他上場表演了。
“你閉嘴,你狗叫什麼?彆逼我動手打你。”
張郎嘻嘻一笑和馬軍小聲道:“誒,我認為還是不要和快死的人雞腳。”
轉頭朗聲對著荷官說:“美女,快發牌吧。”
荷官開始發牌,馬軍小聲說:“組長,你真的像是黑警。”
“你在說什麼?我都這樣了還隻是像?你這麼說我覺得我很不專業啊。”
馬軍嘿嘿一笑:“當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