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郎挑起阮梅的下巴,嘴唇一點點靠近。
阮梅感覺呼吸突然開始有些困難,心要從胸口跳出來了。
張郎在阮梅閉上眼睛的一刹那停下了靠近的動作,看著阮梅由於緊張微張著的紅唇,又因為太緊張咬著潔白牙齒時不自覺吞咽口水而合上。
那劇烈起伏的胸口。
張郎笑嘻嘻的開口:“你臉紅個泡泡茶壺蓋啊。”
“你……你好討厭。”阮梅睜開眼,看見的是張郎一臉的惡作劇笑容,瞬間又紅溫了。
抬手就要打,這一回明顯是下了死手。
張郎搶先一步抓住阮梅的手腕,把她的兩隻手都舉過頭頂。
把阮梅整個人頂到牆上,一個大壁咚。
強勢的a了上去。
閉眼多沒意思,睜眼睛才有感覺嘛。
“斯哈~鬆開嘴。”
阮梅咬著張郎的舌頭居然還搖頭。
張郎的舌頭:我也是服辣,這是衝我來了。
舒服了。
痛並快樂著。
張郎用一隻手控製著阮梅的手腕,另一隻手捏住阮梅的鼻子,讓她無法呼吸。
這一下,張郎又可以為所欲為了。
嘻嘻。
張郎放下阮梅的手和嘴,砸吧砸吧嘴道:“剛才給你順便給你把了一下脈像,昨天是不是吃涼的了?”
“你怎麼知道?不是,我沒有。”本來還想踩張郎幾腳,表達一下不滿的情緒的阮梅直接忘了這茬。
張郎篤定的說道:“應該吃的是冰激淩。”
“我……我身體不好,怎麼會吃那個東西。”
“而且口味還不常見,你的關脈裡,冷藏著熱。”張郎看阮梅還不承認,伸出舌頭回味了一下道:“應該是榴蓮味的或者是菠蘿味的。”
“這也能摸的出來?不對不對,你個騙子。”想起來這個人剛才前幾秒才占她的便宜,捂著嘴惡狠狠的瞪了壞笑的張郎。
“虛寒上火,雖然吃的不多,但你肯定是吃了。”
“哼,就算吃了也沒事,我這一輩子活了這麼久,辛辛苦苦,省吃儉用存下來的三十萬眼看要打水漂了,我還不能放縱一下。”
“那你怎麼不去酒吧,接著奏樂接著舞啊。”張郎打趣道。
“就吃一小口應該沒什麼影響吧,再說你就摸了我的手一下,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雖然隻是摸了一下,可是你的左右手我剛才都診了,這樣能比較全麵了解身體五臟六腑狀況。那……如果非要較真的話,那三部九候更嚴謹,頭手足都要診脈才準確,但因為過於繁瑣,我學的《難經》裡提出了獨取寸口的脈診理論,所以雙手脈就能知道你現在的大致情況。”張郎開始大忽悠術,反正他字多,總會讓人感覺他是對的。
“真的?”
“這麼和你說吧,我之前給一個人把脈說他脾氣不好,她直接就炸毛了。”
“你夾帶私貨,我是因為那三十萬才……”
張郎突然說:“你還有些腎虛。”
阮梅:“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是女的啊。”
“女的也會腎虛的,比如,多夢、夜尿多、經常口乾、大量脫發、怕冷、黑……”
“都能治嗎?”
“能。”
“神醫,你看人真準。”
喜歡影綜:超凡條嘰魔女掛件請大家收藏:影綜:超凡條嘰魔女掛件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