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周文麗每日幾乎都是相同的穿著打扮,可為何卻無法產生這種令人怦然心動的感覺呢?
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
仔細想來,似乎也有些不太合理之處。
或許其中關鍵在於缺少那麼一絲反差感吧!那驚豔誘人的外表背後,常常隱藏著無儘的空虛與落寞。
此刻,張郎望著換上製服後顯得愈發局促不安的阮梅,嘴角微微上揚,調侃道:“你的病既然都治好啦,是不是得請我去享用一頓豐盛的美食來好好慶祝一番呀?”
誰知,阮梅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連忙使勁地搖著手說道:“我……我可沒錢呐!”仿佛聽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
對於阮梅而言,讓她花錢簡直就是一種災難。
雖然平時張郎偶爾占她一些小便宜倒也無妨,但若是打她錢財的主意,那絕對是萬萬行不通的。
就在這時,張郎突然注意到,僅僅才過了一小會兒,阮梅便又緊緊地將自己那個小巧玲瓏的錢包握在了手中。
而此時的阮梅根本無暇顧及張郎的問話,隻見她手忙腳亂地原地轉圈圈。
不停的翻弄著自己身上各個口袋,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誒,我的錢包呢?這……這可怎麼辦才好?總之就是不行,我之前明明已經付給你錢了,你不能再覬覦我的……哎呀,我的錢包到底去哪兒了?”
瞧著眼前手裡拿著錢包,卻又焦急萬分、驚慌失措的四處尋找著自己丟失的錢包的阮梅。
張郎不禁心生疑惑,就差伸出手輕輕試探了一下,想要確認是否因為剛才的治療而出了什麼岔子。
張郎忍不住嘀咕一句:“你這……心臟治好了,怎麼腦子還有問題了?”
“喂,你的錢包在你自己手上抓著呢。”
“哦~嚇死我了。”阮梅後知後覺的抬手,然後拍了製服下邊的大歐派。
張郎:…………
玩歸玩鬨歸鬨,兩個人嘻嘻哈哈的拉扯了半天,最後雙方各退一步,阮梅在她家給張郎做一桌子菜來感謝他。
張郎這才放阮梅回去。
另一邊。
苗誌舜帶幾個人去抓韋吉祥。
過程非常順利。
韋吉祥壓根就沒敢反抗。
那逆來順受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一個社團紅棍該有的氣勢。
苗誌舜把人帶回警署之後,就按照張郎是所說的,讓韋吉祥單獨呆在審訊室,沒人管沒人問。
介紹一下新調來的幾個人,咖喱辣椒是眾所周知的,不多說。
一對組合李耀庭和王啟聰。
還有一個馮寶寶,不要誤會,這個不是一人裡的寶兒姐,而是港島本地人。
另外一個沉默寡言的宋子傑,因為他哥哥宋子豪的原因,讓他在西九龍又被人排擠了。
李耀庭和王啟聰兩個人在角落裡竊竊私語,那距離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兩個大男人差點就要蛇吻了。(衝鋒陷陣)
而咖喱和辣椒這對完美搭檔在另一邊小聲嘀咕。
苗誌舜頭疼,這組員真的有夠離譜的,沒想到張郎把原來的班組人員都弄走,又安排進來這麼多活寶。
說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吧有些過了,畢竟這幾個人還挺有責任心。
“對了,你們幾個在給他送飯的時候切記不要與他過多交談,將飯菜輕輕放下後便速速離去即可。”苗誌舜一臉嚴肅地叮囑著眼前這幾位看起來就讓人難以安心的家夥,心中著實擔憂他們會捅出什麼簍子來。
隻見辣椒滿臉笑嘻嘻地應聲道:“放心吧,長官!咱們倆可是出了名的乖巧聽話喲!”
然而,這話聽在旁人耳裡卻是那般的不可信。
聽話?若真是如此,又怎會被派遣至此呢?簡直就是在哄小孩嘛!
此時,一旁的王啟聰緩緩伸出他那長長的舌頭,輕輕地舔舐了一下自己那標誌性的厚嘴唇。
與咖喱辣椒不同,他並非那種走到哪裡都會成為眾人焦點的顯眼人物。相反,那兩人湊在一起時,一眼望去便是一個毫無頭緒、傻愣愣的,而另一個則總是悶悶不樂、陰沉著臉。
雖說王啟聰其貌不揚,但他自認為還是頗具實力的。
緊接著,王啟聰向前一步,對著苗誌舜說道:“苗長官,屬下鬥膽想問一句,為何我們好不容易將此人抓捕回來,卻遲遲不對其進行審訊呢?實不相瞞,在下最為擅長的便是審問犯人了。倘若將此重任交予我手,我敢擔保隻需短短十分鐘時間,便能讓他將所犯下的一切罪行如實招來!”
苗誌舜有些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個王啟聰可真是有點能耐啊!不過呢,這張嘴也是夠損的,剛剛一直在那兒嘀嘀咕咕個不停,而且就數他的聲音最為響亮刺耳。
再看看李耀庭這邊,這位可是出了名的神槍手,平時沉默寡言得很,看上去那叫一個沉穩內斂。想來也是,像他們這樣長得帥氣逼人、槍法又精準無比的人,往往都是事務繁忙且心思深沉之人,自然不會像那些咋咋呼呼的家夥一樣成天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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