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有人在挨揍。
韋吉祥心中暗自詫異,自己竟然能夠收到參加這種聚會的邀請!要知道,以往像這樣級彆的聚會,可都是輪不到他的。
難道真如外界傳言那樣嗎?豹榮他們此次受傷竟然會如此之重!這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要知道,以往能夠登上這張飯桌的可都是些身份顯赫之人,而如今,就連像他這樣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居然也有機會獲此殊榮。
一想到這裡,韋吉祥就難以抑製內心的喜悅之情,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起來。
不過,這種興奮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韋吉祥很快就冷靜下來,並開始反思自己是否過於樂觀了。
也許一切隻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說不定事實並非如他所想的那麼美好。
儘管心裡這麼想著,但他還是懷揣著一絲期待,朝著陳眉的豪華彆墅走去。
同行的還有他兒子大洪。
主要是帶他兒子見見世麵,以後有出息了才能住這種大彆墅。
當韋吉祥終於抵達目的地時,讓他兒子在外邊和太子陳泰龍的兒子在外邊玩耍,他自己去裡邊見陳眉他們。
等著他眼前的景象,證實了他之前的擔憂。
隻見眾人圍坐在一張巨大的餐桌旁,儘情享受著豐盛無比的美食。
那些珍饈美饌散發出來的香氣撲鼻而來,讓人垂涎欲滴。
可是,讓韋吉祥感到失望的是,他並沒有如預期般受到熱情款待,反而隻能孤零零地站在一旁,像個局外人一樣眼巴巴地看著彆人大快朵頤。
此刻的韋吉祥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餐桌上那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喉嚨不停地吞咽著口水。
然而,無論他如何渴望,都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存在,更彆提邀請他一同用餐了。
不僅如此,甚至連那個被裝進麻袋、正在遭受毆打的倒黴蛋都比他更能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嘴真他媽的硬,這都不說。”兩個矮騾子一個拿著木棍,一個拿著棒球棍,一直不停的對著麻袋裡邊的人劈頭蓋臉的招呼。
此時,那個被麻袋緊緊套住腦袋的人一邊承受著雨點般落下的拳頭和棍棒攻擊,一邊嘴裡還不停地發出委屈的嘟囔聲:“我怎麼說?你們倒是說說啊,我現在整個嘴都被堵住了,根本什麼都說不了,叫我怎麼說呀?”
他的聲音嗚嗚嗚的充滿了哀怨和無奈,仿佛在向周圍的人訴說著自己的無辜和不幸。
但在場的人們似乎對他的遭遇毫無憐憫之心,依舊毫不留情地繼續施暴。
儘管處境尷尬,但韋吉祥還是硬著頭皮向桌上正在大快朵頤的人們一一打招呼問好:“眉叔好、胖叔好、肥叔好、太子哥好。”
可惜的是,他的熱情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所有的人甚至連頭都未曾抬起一下,完全將他視作空氣一般,連理都不理睬。
韋吉祥見狀,隻好無奈地聳了聳肩,然後輕輕地將身子向後靠了靠,儘量避免擋住其他人的視線。
“他的嘴被你們堵著,怎麼說啊?”就在這時,陳眉終於放下手中的碗筷,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角,麵帶微笑地轉頭看向韋吉祥,緩緩說道:“阿祥啊,其實依我之見,以你的能力和資曆,早該出來獨擋一麵,成為一方大哥了。可你倒好,偏偏要死守著那家小小的夜總會不肯放手,還有那個破工廠,不但不賺錢,還整天惹麻煩。唉,說到底,這事兒也怪我這個當大哥的沒有好好提攜你啊。”
韋吉祥心急如焚,雙手不停地擺動著,嘴裡也急切地解釋道:“哎呀呀,真的沒有哇!絕對沒有這回事兒!那完全就是我自己的問題嘛,您想想看,光是要守住那家夜總會,就夠我焦頭爛額、更何況我還要帶著我的兒子,已經忙得不可開交啦!哪還有心思去考慮其他事情喲!”
“那個露比不是在幫你照顧你兒子嗎?你小子彆以為我不知道。”此時,陳泰龍那張冷峻的麵龐上,浮現出一絲讓人難以捉摸的笑容,似笑非笑的表情顯得格外神秘。
接著隻見陳泰龍不緊不慢地張開嘴巴,悠悠然地說道:“遙想當年呐,你揮舞著砍刀衝向喪波時,那叫一個威風凜凜、英勇無畏!手起刀落之際,眨眼間便將喪波撂倒在地,讓他像一灘爛泥一樣癱軟不起。可現如今呢?怎會變得這般畏首畏尾、膽小怯懦啦?”
說罷,他還故意揚起眉毛,用一種輕蔑而又不滿的目光緊緊盯著韋吉祥,仿佛能看穿對方內心深處最隱秘的角落。
麵對這番質問與嘲諷,韋吉祥頓時感到無地自容,隻得勉強擠出兩聲乾澀的笑聲來掩飾自己的窘迫。
然而,此刻的他腦海中一片空白,實在不知該怎樣應對才好。
就在這時,一直安安靜靜坐在一旁、始終沉默不語的眉叔,毫無征兆地伸出一隻手來,猶如一道閃電般迅速,精準無誤地攔住了正準備繼續咄咄逼人、不肯罷休的陳泰龍。
隻見眉叔麵色凝重,語氣異常嚴肅地開口說道:“誒,我說你呀,可不能這麼說人家阿祥啊!你難道忘了嗎?想當年,如果不是因為阿祥那孩子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冒著生命危險從喪波那個狠角色手裡將你救下,哪裡還會有如今風光無限的你啊?做人呐,無論何時何地都得講點兒良心才好!”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