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進為什麼不願意出山,溫柔和孩子隻是一方麵原因,一個賭徒怎麼可能不想賭。
賭徒不想賭的話,那就不是純粹的賭徒,很明顯,高進是純粹的賭徒。
那隻能說……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仇笑癡不是普通的賭徒,一般的賭術根本不能贏過他。
高進沒有把握贏。
普通的賭徒,隨便變出一張小三都能讓人仰慕他一輩子。
高級一點的賭徒,就要用心理戰才行,心理戰太累,而且還需要各種條件去營造氛圍。
溫柔哀怨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訴說著:“阿……阿進,我好冷……好冷啊!”
懷裡的溫柔已經到了彌留之際,剛才她隻是強撐著一口氣的回光返照。
高進控製著不讓眼淚掉下來,將溫柔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口,用力的抱緊:“阿柔,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溫柔真想罵高進這個傻波一,真怕她死的慢是嗎?摟這麼緊,還那麼用力。
算了,還是趕緊說台詞,然後領盒飯得了:“不,你還要……還要答應我……一定要在賭桌上……贏……贏過他。”
“好,我答應你,這個世界上,除了北邊的張寶成能變走我的牌,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贏我。”高進說話的時候眼睛留意著地上躺著的刀疤臉微微顫動的鼻翼,而他懷裡的溫柔早就已經沒了氣息。
刀疤:好的,這事我記住了。
高進耳朵微不可察的又動了動,明顯聽出來刀疤臉的呼吸差點就沒有控製住。
高進閉眼睛抱著溫柔停留了幾秒以後,仇笑癡錄好的那段錄像剛好開始播放。
高進紅著眼眶看完之後。
起身走到座機前,給彎北朱先生委托的慈善基金會的那個外國人打去了電話。
“喂,我是高進。”
電話那邊傳來疑惑的聲音:“高先生,你是改變主意了嗎?”
高進頓了頓,聲音有些沙啞低沉的說道:“是的,不過我需要你們幫我一個忙,安排幾個人來我的莊園,幫我把我的妻子和孩子好好的安葬了。”
“高先生……”
高進直接掛斷電話,這個時候誰都不相信,他敢肯定是這群鬼佬把他的在這裡隱居的消息告訴仇笑癡的。
他給這人打電話,也是確認一下自己的猜想,看看地上裝死的刀疤臉,他們會不會救。
……
彎北的一座彆墅內。
龍紀文躺在床上,雙腿夾著被子。
回憶著白天抱著她去醫院的那個男的,那身型修長,肩寬窄腰大長腿。
如果身上穿著黑色西褲,白襯衫,在把襯衫紐扣扣得很嚴實。
如果戴副眼鏡的話,看起來就有種斯文的禁欲氣息,他可以說是龍紀文遇見過的最帥的男人。
芝蘭玉樹,公子如玉,說的就是他這樣的人,那俊朗的五官,清冷的氣質,真的真的就差副眼鏡了,就完全滿足她心中的一切幻想了。
……
第二天張郎就見到了菜徐……
是菜菜子,真是不好意思呢,嘻嘻。
溫泉彆墅外邊,龍五把車停穩以後,菜菜子一身黃的連衣裙自己開門下車,張郎居高臨下看著草稚菜菜子,這身衣服放到後世的話百分百可以當黃色戰袍的那種。
從外表看上去柔弱乖巧。
張郎用邪眼看了一下菜菜子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