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彎北這裡知道張郎的不多。
即使聽過,也是因為他贏了賭神的徒弟賭俠這件事。
具體長什麼樣沒人見過,和那個從不照相的賭神一樣神秘。
侯賽因的事過去挺長時間了,也不會有人專門去記一個人的長相,尤其是這個世界每天都有新的賭術高手出現。
雖然大都是曇花一現,但交替更新的速度是一點不慢。
上午。
龍五開車來到溫泉彆墅。
海棠給張郎和龍五兩個人斟茶。
“這麼說,你昨天和菜菜子看完電影,吃完飯,晚上把人送回家了?”張郎嘴角抽搐,龍五這也太不上道了,這是搞純愛戰士那一套啊。
龍五喝口茶,想要掩飾自己的心虛,沒有吹一下,直接一口把杯裡的水倒進嘴裡。
血清藥劑是強化了他們的身體,可口腔內臟這些器官,強化的程度也是有限的,他們不是張郎這種已經全方位無敵的存在,張郎魔抗物抗都拉滿了不說,還能控製火。
這不小心,直接把龍五燙的滿臉通紅,正好,反正也是被張郎刺激到了。
“算了算了,慢點喝,我沒理解,你這個年齡第一次談戀愛的心情,不過下次你記住,人家姑娘跟你玩了大半夜,你的車子最起碼也要壞到一家旅館邊上,或者壞在荒郊野外。”
龍五解釋道:“我的車子挺好的,我開時候很小心。”
張郎一拍桌子,怒其不爭的道:“我說的是車子的事嗎?”
海棠捂嘴輕笑,龍五這個人古板的麵容下,有一顆純情少男的心。
龍五低頭小聲嘀咕:“車子就是沒問題啊。”
張郎想了想,還是順其自然吧,龍五又不像他經曆兩世。
就好比用他的眼光去看西門慶,西門慶如果放到現代的話,都比不過踩縫紉機的光頭凡和時間管理大師朱碧石。
西門慶連前三都進不去,前十都夠嗆,前百都有點懸。
潘金連的話,都能算上純情的代表了。
你都不會覺得她不守婦道。
人家最多就兩個,又不是一天換兩個。
世人的偏見,隻不過是些許風霜罷了。
隻能說明時代在慢慢的退步。
沉默一會後。
“真的不需要讓飛哥安排點人過來嗎?”
龍五話音剛落,海棠就謹慎的看向張郎。
張郎慢條斯理的喝茶。
海棠有些緊張,張郎如果安排人過來的話,那就算是贏了仇笑癡,是不是也引狼入室了,張郎的勢力可不是仇笑癡能比的。
放下茶杯,張郎淡淡的開口道:“不需要,這邊有海棠的東湖幫就夠了。”
海棠神情明顯放鬆了,感激的目光注視著張郎,水波流轉,可見她是真怕張郎安排人來這邊。
海棠:今晚大不了再讓他講睡前小故事,滿足他的小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