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倒是不餓,就是嘴巴有點子寂寞,想吃點東西。
海棠捏著張郎的嘴唇笑咪咪的問道:“那今晚我和那個紅色衣服的短發美女誰更漂亮?”
沒有一絲猶豫。
張郎:“當然是你,你看你皮膚光滑水彈,麵容精致,眼角未曾沾染半點風霜,杏眼瓊鼻,櫻桃小嘴就像那牡丹花一樣嬌豔欲滴,身姿婀娜,舞起來時是就像那花蝴蝶,停下來時是蝴蝶花,一條墨根紅絨花的繩,挽住一頭烏黑烏青卷盤龍的發。也蓋不住你那桂花油茶青絲墨菊花的色,柳葉花的彎眉是彎又細,葡萄花的眼睛是水靈靈,玄靈花的樣,櫻桃花的嘴,玉米花中的銀牙口中盛,元寶花耳朵,燈籠花的墜,丁香花的排環耀眼明……”
“誇不完,根本誇不完。”
海棠剛開始聽見張郎誇她那兩句就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看他還能編出什麼花來,哪知道,張郎是真會啊。
她的眼睛眯成一條線,滿意嘴角抿著開始歪嘴。
“那她呢?”
張郎:“她?她那個狀態穿個病服,都以為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眼神空洞,目光呆滯,麵無表情,整顆心都交給了賭場,那個皮膚暗淡無光,臉上更是麻麻賴賴,坑坑窪窪好像那個月球表麵一樣,那眼角的魚尾紋,蚊子落上邊,她笑一下直接就能夾死,遠看還以為是誰家老奶奶出來遛彎,近看臉上全是痤瘡粉刺,不用問,一看就是快要停水斷電拉閘的那種……”
“好了好了,彆說了,餓了吧,給你吃一口。”
張郎嘻嘻一笑,吃之前還不忘吹一下。
海棠臉色明顯紅潤,瞬間紅溫:“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冒昧的家夥,你可真冒昧。”
“怎麼了?怎麼了?我講衛生有錯嗎?”
“你……”
“好不吹就不吹,那我用筷子夾總沒錯吧。”
海棠一把將張郎推出去,因為他手裡真的拿出一副筷子。
“你變態…………”
“砰砰砰,砰砰砰。”
海棠剛要說話,外邊就已經“砰砰砰砰砰”的傳來密密麻麻的槍聲。
龍五有槍在手的情況下,即使是沒有注射血清藥劑之前,對付普通人也是頂尖的存在,更何況現在身體素質早就不同以往了。
屠軍帶著人一路跟蹤到海棠彆墅這裡,因為在自己的賭場,被張郎和海棠強行喂了一嘴的狗糧,讓仇笑癡氣的直接安排屠軍帶人跟蹤他們。
男人殺了。
女人搶了。
錢,順手的事。
屠軍沒想到一來彎北,仇笑癡就能讓他帶著這麼多小弟,所以他整個人看上去氣勢洶洶威風凜凜,一路上興奮的在腦子裡幻想了無數次,張郎跪著求放過的畫麵。
直到龍五的出現一槍又一槍打碎他所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龍五的叢林作戰水平如果真要評價的的話,就是戰術素質很高。
現在變成城市作戰,隻要給他一個掩體,再加上有空間戒指裡有無限火力的補給,讓屠軍和他帶的小混混們苦不堪言。
他們的子彈:不知道飛向哪裡。
龍五的子彈:彈著點都在內心,一彈斃命。
就是和張郎待久了,也喜歡打眉心。
槍聲不斷,彆墅雖然不在鬨市區,可這樣下去也會吸引彎北警方的注意,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張郎在彆墅裡邊直接出手,幫龍五解決剩下的幾個人。
龍五拎著奄奄一息的屠軍進到彆墅。
海棠已經把風衣的腰帶重新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