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招待所去!”
程雪峰喊楊玲花,她撒潑躺地上,“我不走,我就要留在醫院。”
“我中毒都沒治好呢。”
“你們這些人不能不負責任啊。”
程雪峰又不好去拉她,免得肢體接觸再被訛上。
護士們看不下去了,紛紛指責楊玲花。
“你自己喝的煤油,還賴上彆人了?”
“你這人年紀輕輕的,思想太不端正的。”
“我不管,我現在還覺得肚子不舒服。”
楊玲花裝成肚子疼,捂住肚子。
“你們不給我治好,我絕不回家!”
護士長歎氣,“果然是村隊長的女兒,長見識了。”
但大家都沒有對付滾刀肉的經驗。
譴責毫無效果。
陸婉婉想了想,從針灸包裡取出一根長銀針走到楊玲花麵前。
“你體內的煤油已經排出來了,如果不相信,我拿這銀針插入你身體驗毒給你看。”
看到那麼一根長針,楊玲花立馬從地上爬起來。
“我不要紮針,你彆紮我!”
再大的人也怕紮針。
楊玲花回過神,又罵陸婉婉。
“你是故意想紮我的吧?不存好心,哪有這麼壞的醫生。”
陸婉婉:“剛才可是我開藥方救的你,你現在是恩將仇報啊。”
“現在紮銀針是給你驗毒,你如果住院治療,也是要紮針的。”
楊玲花,“反正我不要紮針,你可以給我開藥。”
陸婉婉:“你喝煤油損傷了胃粘膜,隻能外治,不能再服藥了。”
楊玲花想了想,“那我可以打屁股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