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婉婉提醒各家帶孩子出來看熱鬨的快帶孩子回家,泡薑糖水喝驅寒再睡。
家長們這才意識到此時更深露重,容易受涼感冒,馬上帶孩子散去。
剛過完年,各家都有紅糖,回家後都把陸婉婉的醫囑記在心裡,馬上衝紅糖薑茶喝,渾身暖和了才去睡覺。
齊小娟特意提醒與餘大年,“娘晚上和馬向陽說了幾句不合適的話,明天上班要是馬向陽為難你,你得受著,千萬彆和他吵。”
餘大年聽著就頭大,“娘又惹事了?她說啥了?”
“馬向陽拿被子抱著肖冬梅出來看熱鬨,娘嘲笑人家媳婦,馬向陽說自己就愛抱媳婦咋地了。”
“嗬,這家夥確實行為膽大皮厚,還好娘得罪的是他家,估計不會記仇。”
餘大年話鋒一轉。
“咱娘確實愛多管閒事。”
“誒,你當時怎麼不拉著她?”
齊小娟心虛沒敢看他,“我哪裡知道她懟上去那麼快。”
餘大年深看她一眼,媳婦最近變化比較大啊.
有心眼了。
意味深長問,“後來沒鬨大吧?”
“沒,春鳳嫂子岔開話題了,陸婉婉也幫馬向陽了。”
餘大年聞言,心裡有數了,“那肯定是俺娘的錯。”
那兩個嫂子的三觀絕對沒問題,何況大家都是一團的,不存在偏袒誰。
“我明天再好好和娘談一談,不行,讓她回農村去。”
齊小娟心裡一鬆:婆婆早走早安心,免得她二胎又生女兒被婆婆叨叨。
但她沒說出心裡話。
肖冬梅說,對付惡毒婆婆,就讓她兒子去管才管用。
自己直接當惡人,影響夫妻感情。
她的小心思,餘大年還是知道的。
雖然他娘上次偷聽門角被他訓斥後收斂了些,但每天還是旁敲側擊催他們生兒子。
媳婦是有壓力的。
他把齊小娟摟懷裡,親了親她,“娘的事,我會處理,你不要想太多,彆給自己太大壓力。”
齊小娟倒是後悔自己有算計了,“你不怪我?”
“又不是你犯的錯,我怪你做什麼?”
“不早了,睡覺吧。”
躺在床上,齊小娟還內疚,“我本來可以第一時間拉住娘的,但是沒有,因為......”
她說著聲音哽咽起來,“我是不是變壞了......”
餘大年翻身壓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低聲說,“看來你還不困啊。”
齊小娟有點懵,他怎麼不生氣?
但,很快被懲罰了。
倒是沒太嚴重的那種。
第二天早上,陸婉婉駕車去醫院把自行車還給徐盛。
徐盛聽到吉普車響,快步從中醫科室走出去,見到陸婉婉親自開車過來,有些驚訝。
“科長,你還會開汽車啊?”
“嗯,過年的時候,霍團長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