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愛玲瞥他，“咋地，伺候你洗腳多年，換你給我端洗腳水就不行了?”
梁師長笑，“行。”
但感覺有點怪。
“行就去端水過來，還杵著做什麼。”李愛玲笑問，“老梁，你不會是放不下首長架子吧？”
“我能有什麼架子，一回家還不是聽你的。”
為了證明這一點，梁師長馬上去找李愛玲的洗腳盆。
下了樓，警衛員看到他，上前問：“首長，您需要什麼？”
住家的警衛員，端茶倒水，都是他們的活。
“我自己找，你們去忙吧。”
給媳婦端洗腳水這種事，可不好讓他們知道。
警衛員應聲退下。
之後，梁師長負手踱步去浴室，看到裡麵有兩個洗腳盆。
左看右看，一時間分不出哪個是他用的，哪個是李愛玲的。
這種小事也不好問外人吧。
過了一會兒，梁師長拿了兩個木盆過來問，“哪個是你的洗腳盆?”
李愛玲氣得失笑，“果然以前是我把你慣了，連洗腳盆都分不出了。”
“左邊那個舊的是我的，右邊的是洗衣服用的，你的洗腳盆是個木桶。”
“哦，原來是這樣，我平常沒在意。”
差點就把木桶也一起提過來了。
粱師長笑嗬嗬把洗腳盆放李愛玲腳邊。
拿水壺往裡倒了半壺水，“你等會再洗，我得裝點冷水兌一兌。”
說著轉身把洗衣盆帶走。
幾分鐘後，提了一小桶冷水回來。
兌了涼水後，發覺太冷了，又添熱水。
反複試了試水溫才道：“可以洗了。”
一通忙活，感慨，“還是洗冷水澡方便，順便就把腳一起洗了。”
“想省事?你和我這把年紀，現在再洗冷水澡保準凍感冒。”
李愛玲倒是不敢再讓他伺候自己洗腳。
自己脫鞋子，襪子，泡在洗腳桶裡，瞅了瞅腳丫子，果然比不了年輕姑娘的腳好看。
陸婉婉的腳漂亮得像玉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