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有人看到她,大聲問:“杜大娘,你跑啥。”
“殺雞被剪刀剪斷手指頭了。”杜大娘的聲音都帶著哭腔。
她深以為家裡的二丫頭是克她的。
否則自己怎麼會被剪刀傷著見血了。
這二丫頭是掃把星吧。
等出院了就把她送給彆人養,禍害肖冬梅家去。
旁人以為杜大娘是殺雞給齊小娟做月子餐才受傷,因此很同情她,馬上指使自家的男人騎自行車送杜大娘去醫院。
杜大娘也沒拒絕,她兩條腿跑得再快也沒自行車快。
坐上後座後還一個勁催促。
“騎快點,不然我的手指頭接不上了……”
騎車的把自行車蹬得飛快。
到了醫院,馬上找急診科醫生看。
醫生一看杜大娘的手指頭,驚呼。
“哎呦,大娘,你怎麼傷得這麼嚴重。”
“還不是給兒媳婦殺雞做月子餐傷著了,快幫我看看,能不能接上。”
“能,彆著急。”
幾個醫生和護士給她消毒醫治。
見她痛的嗷嗷叫,護士去通知餘大年過來陪護。
“餘營長,你娘手指頭受傷了,在急診室縫針。”
聞言,餘大年驚愕,“她怎麼受傷的?”
平常那麼一個走路都怕摔著骨折的老太太,手指頭能傷得這麼嚴重?
護士說:“她說是殺雞的時候被剪刀剪到了,沒有生命危險,就是後續需要看護……”
齊小娟都以為婆婆是為了給她做月子餐受傷的,推餘大年,“快去看娘。”
“好。”餘大年吩咐大女兒,“萍萍,你看著你娘和妹妹,有事過來找我。”
“嗯。”萍萍點頭應下,覺得肩負重任。
餘大年前腳才走,二丫頭哭起來,拉臭臭了,要換尿布。
齊小娟縫合的傷口還難受,隻能指導大女兒幫忙給妹妹換尿布。
杜大娘看到兒子來了,嚎得更大聲,眼淚鼻涕一起下,“哎呦喂,疼死我了,要我老命了——”
“兒啊,你看看,我的手指頭都斷了——”
餘大年看到這一幕也心疼不已。
“娘,你彆擔心,醫生能給你接好。”
杜大娘還說漂亮話:“我原本是想給小娟做薑炒雞的,沒想到殺雞時候剪刀絞了手指頭,這以後怎麼照顧她做月子呦,彆人不知道的,還不知道會不會編排我偷懶……”
餘大年馬上道:“娘,你放心,有我呢,以後家裡的飯菜我負責做。”
陪她做完手術,餘大年請護士安排她和齊小娟住一間病房。
一進病房,二丫頭又哭了。
杜大娘心裡有鬼,打死不同意住一間病房。
怕二丫頭又克她。
“我要單住,我這手指頭疼,會吵得大人孩子睡不好。”
護士便給她安排另外一間病房。
不過她一直喊疼,要兒子陪著她,哄她。
如此,餘大年隻能兩個病房來回轉照顧媳婦和老娘,累的不行。
陸婉婉從醫院離開後,還開著飛行器在邊界巡視了一圈。
百姓過年過節時邊防軍人更要嚴陣以待,備戰,防止敵人趁機偷襲。
邊防站崗放哨的士兵看到這艘飛行器,全部肅然向陸婉婉行禮致敬。
陸婉婉也回了軍禮。
敵軍的邊防哨兵看到這奇怪飛碟出現,心生敬畏。
議論道,“以後不能再和華夏打仗了,他們的軍事實力超過我們一百年。”
“可不是,聽說歐美國家都不敢小覷他們了。”
陸婉婉巡視了一圈,邊防無事,便開飛行器回家。
大院裡的家屬們看到這架飛行器,還是很激動。
“陸科長連飛機都會開,真威風啊。”
“飛機都會造,何止威風。”
“有文化真管用,我們這些小學畢業的,想破腦袋也發明不了飛機。”
“……”
飛行器降落在院子,三個正在廚房安靜喝奶的孩子忽然心有靈犀似地,喊了聲:“媽媽。”
霍淩寒笑:“你們知道媽媽回來了?”
三娃嗯嗯點頭。
隨即放下奶瓶嚎啕大哭起來。
陸婉婉聞聲快步進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