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安不是也是禦史嗎?他怎麼那麼忙?而且為何咱們的夥食要自己安排,他就能吃上府裡送的膳食?”
“浦巡察職位是要去各地巡察官員記錄政績的禦史,看看有沒有做的不好直接給陛下上折子,如今他在鳳都,也是要記錄好各個官員的缺失,他能吃上府上的飯,想來應該是沒有銀子。”公羊若瑜躺在躺椅上說道。
“巡察的官員不是很有錢嗎?這個官員給一點,那個給一點的。”
“許公子可不能如此說,本官當上巡察可從未貪過一文錢,向本官賄賂的官員,本官都一一上報了。”浦安出聲道。
“浦大哥回來了?小弟不知道,原來您是一名兩袖清風的好官啊!今日小弟讓仙草樓送一桌好吃的,當做我的賠罪。”許明赫笑著說道。
“不用,府上送來的夥食就很好,我很滿意。”浦安看著許明赫滿臉傻笑諂媚的表情很是無語,直接不和他多說直接回了屋子。
“明赫啊!你說你一個世家公子,怎麼那麼多樣子,我都不知道那個是正常的你。”公羊若瑜一言難儘的說道。
“我剛剛表現的不好?我三十一父親給我說的,要和後院的郎君好好相處,必要時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真誠。”許明赫有一絲迷茫的問道。
“。。。。。。。。。”
“明赫你不用聽你那些父親說的,你這樣就挺好的。”公羊若瑜說道。
“是嗎?你喜歡我原來的樣子?”
許明赫收起笑容,眼神微眯,直接看向公羊若瑜。
公羊若瑜頓時感覺空氣都稀薄了,一股威壓向著他襲來,頓時公羊若瑜緊繃了身子,一瞬間額頭出現了冷汗。
“停停停明赫你乾嘛對我施壓,我沒有得罪你吧!”公羊若瑜站起身說道。
“你不是喜歡我原來的樣子嗎?我二父親說了,我原來的樣子會把人嚇跑。”許明赫一瞬間恢複到單純無害的樣子。
公羊若瑜擦了擦額頭的汗對著他說道:“你父親說的太對,你就按照他們教的來吧!”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原來不好,我訓練暗衛時,他們都離我幾米遠,甚至有時候我生氣的時候,他們還會吐血。”
“。。。。。。。。”公羊若瑜聽到許明赫的話,頓時直接默認的往後退後幾步。
他還要上朝,他不想吐血,許家是從小把這孩子放到暗衛營了嗎?
“公羊你怎麼也怕我?”
“我沒有,我隻是”
“沒有就好,我的弟弟妹妹們自小不喜靠近我,還總和母親告狀說我欺負他們,好在母親和父親們都很寵我,其他人每次看到我都離我遠遠的。”
“公羊你還是第一個如此這麼和我說話的人呢!”許明赫笑著說道。
“。。。。。。。。。”公羊若瑜心口一顫,他們哪是要離開你呀!他們是怕你的威壓把他們壓吐血。
“明赫你自小都在暗衛營嗎?”
“是啊!許家的暗衛,還有護城的私兵都是我在管,我弟弟還有妹妹他們都不喜歡動武,就落在我手上了,十歲之前還跟著暗衛們一起訓練,十二歲之後,就覺得他們都好弱,就開始出去遊曆找高手師傅學習了。”
“等我十五歲回到許家的時候,想來是因為我離家太久了,大家更不喜歡靠近我了,母親覺得我武功高強就讓我訓練暗衛們和私兵。”
“。。。。。。。。。。”